因為霍格沃茲城堡周圍禁止幻影移形的魔咒的作用,費奇和兩個前來“迎接”他的家族巫師,隻好徒步走到霍格莫德附近,然後再進行幻影移形,這段路程可不短,不過卻正好遂了費奇的心願,這麼長的一段路,足夠他打探到不少的消息了。
他先是裝作不經意般問起自己父母的近況,以及為什麼突然要接自己回家,在他拋出問題的時候,兩個家族的巫師都有一瞬間的遲疑,後來還是看上去地位高一些的巫師說話了,他告訴費奇家主夫婦最近偶感風寒正臥病在床,至於為什麼要接費奇回去,主要是家主夫人很久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了,很想念他,所以派人來接他。
當然費奇也沒指望用這個問題套出什麼信息,畢竟他現在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至少從外表來看是這樣的,所以他也不指望著能夠通過旁敲側擊的方法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之所以問這個問題,就是看這兩個“護送”他回家的巫師,會不會回答他的問題,隻要他們會回答他的問題,那後麵套話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費奇裝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派頭,開始對兩個人呼來喝去,頤指氣使起來,並且提出種種無禮要求,因為他也看出來了,這兩個人雖然那個地位稍高的巫師還算精明,但是剩下的那個卻是很有些魯莽的,因此他才不相信被自己這樣一個啞炮呼來喝去,那個魯莽的家族巫師不會跳出來,到時候從他的口中,絕對能夠得到費奇想要的消息。
麵對費奇的指揮,那個地位略高的巫師不是沒有提出過抗議,但是被費奇一句,你們不是聽家主夫人的命令來接我,並且護送我回家族的嗎,既然你們聽家主夫人的,我母親又聽我的,難道不應該聽我的嗎,還是說你們根本不把我母親放在眼裏,或者不是聽從我母親的命令來的。被費奇將這樣一頂大帽子扣上來,那個第地位稍高的巫師也隻能苦笑著接受費奇的各種無禮的要求,當然隨著費奇的無理要求越發難為人,費奇幾乎都可以看到兩個人身上不斷增長的怒氣條了。
然後不出他所料,那個地位略低一些,而且脾氣一看就不好的巫師受不了了,至於那個地位略高的巫師,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被費奇支使著幹這幹那的他,也早沒了和費奇虛與委蛇的心思,畢竟長老們隻需要一個活著的費奇,所以隻要費奇還有一口氣在,他就算完成了長老們的交代,一樣能夠得到獎賞。因此他也沒有攔下自己的同伴,隻是囑咐他別把費奇弄死了,同時在心中希望他的同伴能狠狠的教訓一下費奇,省的他老給自己添麻煩,也出出他剛才被費奇當仆人一樣使喚的惡氣。
既然不能把費奇弄死,那個巫師也就放棄了使用魔咒的想法,畢竟太過厲害的魔咒很可能會導致費奇的死亡,而一些惡作劇似的魔咒又不足以發泄他心中的憤怒,所以他采用了最直接也是最常見的教訓方式,他準備用自己的雙拳好好教教這個小子什麼叫禮貌,畢竟他已經是成年人了,費奇不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根本沒有可能打得過他,還有就是這裏畢竟還是霍格沃茲的範圍內,如果被感覺到魔法波動,難保不會有人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總不能將目擊者都滅口吧。而且即使費奇被他打得再慘,隻要他沒有打到什麼要害部位,一個治療魔咒下去費奇就能基本恢複原狀,這樣他既能好好教訓費奇一下,又不會對費奇造成太大的傷害,畢竟他們要在霍格莫德附近幻影移形,要是被別人看到費奇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樣子,難保不會有人上前來詢問,到時候耽誤了時間,他們也討不了好去。轉著這些小心思,他就攥緊了雙拳向著費奇撲了過去。
看到那個被他設計的巫師,真的如他所料提著拳頭撲了過來,費奇心中一喜,但是表麵上卻表現出一副驚愕、不可思議的表情,一點反應沒有就被對方的拳頭打到了臉上,表現出一副被打懵了的表現的他,在又挨個幾拳和一腳之後,才慌忙開始招架,一邊招架一邊還聲音略有變調的質問他們為什麼要打自己。
毆打著這個之前把自己使喚的團團轉的小鬼的那個巫師,很有一種欺淩弱小的快感,但是他覺得光是讓對方承受身體上的疼痛,不足以和自己之前被刁難相比,所以他出言刺激費奇說,“為什麼打你,你還真以為你還是那個費爾奇家族的大少爺呢,不說你是個啞炮,現在你的父母都被長老們軟禁起來了,要不是因為他們死死咬著族長印章所在地不鬆口,你以為他們還能活著嗎?”費奇適時表現出了一種驚慌失措的表情,同時嘴上還兀自嘴硬的說著,“不,不可能,這一切都是假的,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然後突然好想抓到什麼救命稻草似的,看向他們中地位略高的那個巫師,“既然我的父母都被軟禁了,為什麼還派你們來接我呢,你們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