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睜開眼睛,頭還是有些痛,她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的擺設家具,“這不是我的房間!”麻利的坐了起來。這是哪?發生了什麼?玉兒拍了拍頭隻想起去應聘,然後打架的事情,可是應聘中間的事情竟都想不起來。算了,先離開再說。玉兒起身看了下房間。深藍色的牆壁,簡潔大方的家具擺設,黑白格子的床單被罩散發著陣陣古龍的香味。這分明是男人的房間。玉兒拿起床頭的變形金剛看了一眼,還是個童心未泯的男人。
推開臥室門,一股飯香味撲鼻而來。
“你醒了,來吃飯吧,”一個男人穿著圍裙從廚房走了出來,一臉燦爛的笑容。
鴨舌帽!玉兒有些吃驚,怎麼會在他家裏呢?“我怎麼會在你家裏?”玉兒的眼神露出一絲殺氣。
“小姐,是我救了你,昨天我在巷口看見你半天沒出來,就又回去找你,結果發現你躺在地上暈了,我又不知道你家住哪,所以就把你帶到我家,可不可以不要這種眼神看我了?”
玉兒覺得有些尷尬,醞釀半天,聲音很小的說了句:“謝謝!”轉身就準備出門。
鴨舌帽看到玉兒的表情,笑的更加燦爛:“先別走啊,專門給你做的飯,你看你那麼瘦,應該是貧血,才會暈的吧。”
玉兒轉頭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一身休閑裝,清爽的短發,雙眼皮,高鼻梁,笑容顯得很是陽光。臉上還有昨天留下的傷口。看起來似乎也沒有那麼囧。玉兒衝著鴨舌帽微微一笑:“不了,我先走了。”說著就出了門。
鴨舌帽一看趕緊追了出來,玉兒剛上了電梯,他一手把電梯門擋住,摸著頭發笑著說道:“我叫米心,小姐能不能把你的芳名也告訴我。我可以送你回家。”
玉兒瞟了一眼米心。冷笑了一下,哼,男人都是一樣。冷冷的說:“不用送。下次見麵,告訴你。”
米心傻傻的笑著使勁的點了點頭。趕緊把手挪開,一直盯著玉兒離開,自言自語的說:“我們一定能再見麵的。”
玉兒下了樓,才想起車子還在昨天應聘的巷子口,隻好等著計程車,計程車好像有魔力一般,在你需要它的時候,總是一輛輛客滿。不需要的時候,滿大街都是。‘幹脆給悠悠打電話,叫她來接我吧,我一晚上沒回去,她應該著急了。’玉兒想著往兜裏一摸。
“美女,你找手機吧?”米心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玉兒身後,把手機遞給了玉兒。“咱們又見麵了,你可以把名字告訴我了吧?”米心得意的看著玉兒。
這是陰謀,玉兒吐了口氣,對眼前的這個男人開始產生好奇感。每次見他都被打的很囧,可是每次他出現,作為專業殺手的玉兒卻感覺不到他的到來。他到底是誰?
“你叫我玉兒吧…..”玉兒的口氣顯得很是無奈。
此時一輛計程車停靠了過來,玉兒趕緊上了車。從後視鏡裏玉兒看到米心站在原地對著她笑。笑容如同陽光一般,不知是倒車鏡還是什麼緣故有些刺眼,玉兒趕緊轉過頭…..
玉兒坐在車上看著路上的行人,她突然發現,路上的行人手上都綁著各色的繩子。有的很短,像是手鏈,有些比較長拖著了地上。他轉過頭,看了看司機,司機手上竟然也綁著一條深紅的繩子。難道這是剛流行的一種裝扮?不可能啊,我昨天還沒有看到,什麼潮流能迅速席卷一個城市,連老人都跟風。她突然驚訝的發現連自己的手上都綁著一根白色的繩子,玉兒拍了拍自己腦門,難道我有什麼東西忘記了?
車在路上行駛著,玉兒撥弄著手繩,可怎麼也取不掉。不一會車就到了目的地,玉兒從包裏掏出錢遞給司機,司機伸手接過,咦?司機手上的紅繩子不見了。玉兒心裏猛的一驚。難道我眼花?接過司機找的零錢,玉兒下了車,站在路邊仔細的看著路上行人的手腕。
一輛小轎車逆行急轉而來,“砰!!!”一聲巨響,小轎車直直的撞向玉兒剛坐的計程車,司機因為慣性頭部直接撞向擋風玻璃,飛了出來。司機當場死亡,紅色的血液漫了一地,和他開始手上的紅繩一般的顏色。玉兒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覺得蹊蹺,難道是冰組織的人來暗殺她?玉兒趕緊走了過去,想看看這個逆行的轎車上到底是誰。車上一男一女也死了…….此時玉兒驚訝的張開了嘴巴,因為她眼睜睜的看著小轎車裏男女手上的繩子慢慢的消失………
這難道是死亡的預兆?為什麼我能看見,玉兒開始覺得頭痛,她聽見各種吵雜的聲音,像是上千上萬人在和她說話,滿地的紅繩如同蛇一般扭動著,從她的腳底開始向上纏繞她的身體每一寸,繞過她的腰,脖子,嘴巴,她開始開始覺得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