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它嗎?”我道。
“是吧!還有一個在這邊,剛爬我臉上了...”我手電來回照了照,果然那邊也有一條,這邊還有一條,那裏也有...
我們抖楞下睡袋,發現竟然有十幾條之多。再看帳篷門口。那條拉鏈的地方有一點沒拉下去,有比小拇指還小的孔,那孔上還有一隻在使勁往裏鑽。
“真他*媽的邪門了,什麼季節有這種蟲?”黑豹掏出煙火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後,用煙頭燙那條往裏鑽的馬陸,那條馬陸使勁的扭曲身子,最後從孔裏退了出去。黑豹這才過去拉開拉鏈,他的動作有一絲暫停,隨後手不自覺的撓起頭來。
我們這才看到,石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馬陸,看一眼頭皮發麻,就像倆星期沒洗頭一樣癢的難耐。
昨晚滿天星鬥,月牙高掛,感覺沒有下雨的可能,誰都沒有把那些背包拿進來,而且帳篷裏睡這麼多人也沒有多餘的地方。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工具來對付這些馬陸。
謝三爺也走了出去,看到石頭上的馬陸就用腳直接橫著往外刮,這馬陸吃疼後都鎖起身子成個圓形,像蝸牛似的。黑豹也學著謝三爺那樣,衝我們喊道;“都來刮,把它們弄下去!”
我和崔建都去幫忙,洪德全是死活都不出來,可能他比較怕這種蟲子吧。我們也沒管他,一個勁的往大石邊緣踢,有的縮成個圓形直接滾落下去。黑豹弄到那隻死狼跟前,弄幹淨那個昨晚丟在那裏的鏟子後直接用鏟子挑起那隻狼屍丟到懸崖下麵。這時我才發現這些馬陸的目標可能是那條死狼的血,它們應該是來喝狼血吃腐肉的。
黑豹用鏟子往下鏟,速度更是快了很多,隻是弄的滿石板到處都有些黃色的液體,原本是有很大臭味,不過這個山頭上風挺大,味道也留存不住很快就被吹走了。
這時候我們才發現,那群狼還在那裏就像經過訓練的軍犬似的很整齊的蹲了一片。
“你媽個*的,跟老子卯上了?”黑豹看了眼那群狼後罵了句放下鏟子,點了根煙想坐在石頭上,發現石頭上好多黃色的液體也就蹲在那裏抽了起來。
我也算是佩服這群狼了,好像它們要消耗我們的糧草困死我們一般。就連謝三爺也有些無奈的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黑豹突然智慧的說道;“三哥,你看這地麵上這麼幹燥還有很多幹草,咱們弄點汽油潑下去點著燒死這些狼你看咋樣。”
謝三爺白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說道;“好主意,恐怕狼沒燒死咱們倒是先燒死了,這滿山都是樹木你也敢放火?”
“那你說咋辦啊?咱們跟它們可耗不起啊!”黑豹哭喪著臉說道。
“等吧!”謝三爺吐了口煙霧剛說完。隻聽到“嗷嗚嗷嗚”的吵鬧聲傳來,隻見狼群裏麵有個黑不隆冬的家夥撲倒一頭狼,其他的狼把這個呼呼的東西圍了起來,都“嗚嗚”叫著,那隻頭狼凶猛至極,其他狼圍著那個黑乎乎的東西,至於那是什麼動物還真看不清。
那隻頭狼衝進去和那個黑東西你來我往咬的不可開交。那個黑東西似乎不是這隻頭狼的對手,主要是那隻頭狼的速度太快,那個黑家夥速度趕不上它,直接衝開了包圍著的狼,朝著老君麵那邊跑了過去,那速度也是非常的快。
隨後一群狼嚎叫著追了上去後麵有隻狼瘸著腿也往那邊跑去,看來這隻狼應該是先前被那隻黑乎乎的東西給偷襲了。
“三哥,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