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流沙幾乎瞬間就把那間石室堵死了,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頭頂的通道也在以奔跑的速度塌方一般侵入大量的流沙。也就我們前腳過去,後麵就立馬被流沙覆蓋。
跑了一會感覺後麵沒有動靜這才停下來喘息一陣。崔建一邊喘息著一邊說;“富貴險中求,不吃虧,這些東西出去能換些錢。”
我白了他一眼道;“這東西值不值錢還是兩說,再說了,你別忘了咱們都是被十萬塊錢買了去的。”
“咳!”崔建有些不自在的咳了聲說道;“咱們找條路出去他肯定不知道,到時候賣了錢遠走高飛,誰又能找到咱們在哪裏呢?再說了,咱們拿著命換來的東西說交給他就交給他啊?”
“說的有理,不過我來之前好像謝三爺給了我個合同書,我在上麵簽了字。所以我能活著出去肯定是要交給三爺的。”我摸出一根煙點上說道。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像有煙癮似的,不抽一根難受。
崔健說;“我也簽了,到時候看吧!我跟你說這話你可不要說出去啊!上次那事就算了,這次你最好嘴嚴些。”他的語氣聽起來有股心狠手辣的意味。
“什麼上次?我白天不是跟你說過了,蘭姐那事不是我說的。”
“哎吆!都叫上蘭姐了,看來你小子對她也有意思啊?”
我不願理他,雖說在黑乎乎的地道裏,可我絕對可以猜出這家夥臉上肯定是一幅猥瑣表情。我岔開話題說道;“可說剛才那幾個野人真的很恐怖,幸好都被埋進流沙裏麵了。”
話剛說完,隻聽到剛才那個方向傳來些異樣的聲音,我趕忙用手電照過去。隻見那些流沙似乎在動,慢慢的露出了一隻收,緊接著一條胳臂,一個頭。
“快跑啊!,野人追來了。”我叫完撒丫子跑了出去。崔建看了一眼,也滿臉恐懼的跟了上來。真是想不到,這些野人竟然能從流沙中鑽過來,簡直是逆天。
我們這麼跑,甚至有些迷路了,在哪個三岔的通道口處慌不擇路,隨便選了一條跑了過去。
跑了一會竟然出了地道,傾盆大雨。這才發現我們又來到那個相當於部落的村子。如果那個恐怖的野人追到這裏我們是完全沒有躲藏的地方,那些建築物全部坍塌沒法躲避,更別說周圍還有食人藤蔓,到時候就沒有地方可跑了。“這邊!”想到這裏我拉著崔建就往右邊的通道裏跑。
這個通道和之前的差不多,幾乎通道內構造都差不多。跑了好一會感覺沒有人追上來才扶著牆喘了喘氣。這才發現崔建的手電完全失去了光亮,似乎是完全沒電了。我用手電給他照著,他從包裏翻找電池。他包裏在意塞的滿滿的,電池在最下麵。實在沒法拿,最後把那些盒子都掏了出來,裏麵的其他東西也掏了出來。擺了一地。這才找到電池換上,又把舊電池塞進包裏。又從口袋裏掏出個發著光的夜明珠塞進包裏。之後又把那些和雜貨都塞進去,再把盒子也都塞進去。隻是這次出現了個奇怪的現象,剛掏出來的東西怎麼也塞不進去了。崔建似乎也很鬱悶,各種暴力的塞,最後剩餘一個盒子是怎麼塞也沒塞進去,隻好拉上拉鏈。這時後麵又有了異動,分明那些個陰魂不散的野人又追來了。
好像崔建要打開這個盒子,隻是這會也沒功夫了,隻好繼續站起來跑。
這次跑著跑著竟然跑到一個很大的大廳裏麵,大到手電照的遠了絲毫看不見任何東西。這個大廳像是一個圓形的,而圓形的周圍有一米左右寬度的走道,一米以外就是斜坡。跑了一會後發現這個斜坡像是一口大鍋一樣,也可以說像是一個大碗的形狀,和之前見到的大型器皿有著相似的形狀,隻是這個大坑和那個器皿完全不一樣,那個器皿是一塊整體的石頭材質,這這個大坑是經過無數小石頭堆砌而成的,跑著跑著竟然迎麵而來一束手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