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崔建怪我碰到他罵了一句,隨後看到謝三爺這才驚訝道;“三哥?你怎麼在這?”
“三哥?我找了你們好久了。”黑豹也說道。
“快離開這!”謝三爺說完便一馬當先的朝前麵跑去,這個方向正是我和崔建剛才進來的地方。隻是不知道這邊還有沒有野人。其實就算是有野人我們也會選擇走這邊的,雖說野人看上起很恐怖,可還是比這成千上萬的屍鱉要好些。
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我想什麼就來什麼呢?因為前麵真的有個頭發長到屁股處那麼長的野人正奔跑著朝我們過來,難道我想什麼都來什麼嗎?我以前每天想的事情是今晚睡著了明天我媽的病竟然不治而愈,可是沒有一次應驗的,可是現在就是這麼的靈驗。
“媽*的,讓不讓人活了?”崔建的罵聲都顯得有些無力。
這個裸體野人很快就跑到我們跟前,前有狼後有虎的感覺讓人無助。我把手套往上戴了戴捏緊了拳頭,準備給那個野人來個致命一擊。
很快這個野人就到了我跟前,我把拳頭捏的嘎嘎蹦蹦作響,隨後一腳朝前一腳朝後,準備讓這個野人嚐嚐我這砂鍋大的拳頭有多大的威力,就在我剛要揮出這一拳的時候,謝三爺從一邊兩手伸來,抓住我的肩膀背對著野人,就伸腿踢出了一腳,隻聽到“咚!——噗通!”
謝三爺剛踢完這一腳就大叫道;“快跑!”從還沒有爬起來的野人身邊跑了過去。黑豹和崔建緊隨其後。我也飛過的跑了過去,誰知我這神速竟被這個野人逮住一隻腳。我一下便趴在地上。這個野人的力氣似乎上很大,大到抓住我的腳絲毫掙不脫,而悉悉索索的聲音很快就覆蓋過來了,我摸到我的手電往後照了過去。由於我們的手電都有一根繩子連在腰帶上的,就算摔倒手電也不會找不到。隻見這個野人一隻手想鉗子一樣抓住的腳踝處,甚至疼痛都疼到骨髓裏了。我忍住劇痛一隻腳對準野人的頭,一腳、兩腳、三腳。他竟然絲毫沒有鬆開的打算。我力王的稱號似乎要被推翻了。我疼的吸溜嘴,可它就是不鬆手。
這時我感覺旁邊有個人,抬頭看去,隻見這人是崔建,他手裏拿著個小盒子,直接用這個小盒子猛砸那個野人的手腕,一邊砸,還一邊罵著;“鬆開我兄弟!鬆開我兄弟!”
這一刻我被深深的打動,這麼危險的情況竟然有人冒著危險救我,即使死在這裏我也能夠瞑目了。
我看到那群屍鱉已經追了上來,似乎這個野人還沒打算鬆手,在這樣下去豈不是崔建也跑不了了?
“崔哥,來不及了,你先走吧!”一句英勇的話從我口中說出來,我感覺自己像英雄一樣,隻是不知道我這個英雄是被野人咬死還是被屍鱉分食。這個選擇題A和B我都不想選,可是事實就是這樣,我不能這麼自私,讓崔建搭上性命還沒有救出我,這是個賠本的買賣,所以我讓崔建走。
我聽到崔建咽了口唾沫後才慢慢說道;“那行,兄弟你保重!”說著就要站起來跑。
這個人是我兄弟嗎?一秒鍾前我還是很感動的,現在我怎麼想在臨死前先掐死他呢?
也就在這一刻那個野人伸出另一隻手逮住了崔建的腳踝,完全和我剛才的姿勢一樣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