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卸下崔建的裝備包,同時不忘把崔建拿在手裏的盒子也給卸走了。畢竟在一挺衝鋒槍和一把手槍的威脅下,崔建再不舍,也沒有辦法。黑豹最後才去卸了謝三爺的裝備包。那一刻他不敢直視謝三爺的眼睛,卸下來之後還小聲說道;“三哥,對不起,兄弟我也沒有辦法。”
黑豹來回幾趟把裝備包放在黎同俊跟前的石頭上,放好以後黎同俊看到那個小盒子。就讓黑豹打開,似乎想看看裏麵是什麼東西。黑豹拿著盒子就要打開,那個叫黎同俊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是讓我看,還是你自己看?”
黑豹隻好按照吩咐把盒子轉過來,開啟的麵對著黎同俊那邊。這個盒子好像也不是說掀開就打開了的,好像是有個銷子,掰過銷子才能打開的。黑豹研究了下把銷子掰開,對著黎同俊就打開了。黎同俊身旁的兩個拿槍的人也往裏靠了靠想看到裏麵的東西。
v隻聽到一陣急速的“哢嚓”聲!緊接著那個拿著衝鋒槍的大胡子就躺在了一邊的河裏,而那個叫黎同俊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左眼全是血,一隻捂著大叫道;“哎呀!媽呀!疼死我了,哎呀!...打死他們,還有黑豹!”
這時我才想起來,在石室的時候崔建丟給我個盒子,扔到地上之後就好像有針落地的聲音,原來這裏麵有機關毒針。
這時黑豹也反應過來,大叫道;“黎爺,這不關我的事啊!這...”
同時,那個梳辮子的人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槍朝著黑豹打來,黑豹速度超快,一個轉身推了那人一下。那人差點摔倒,很快穩住身形再要開槍,黑豹竟然躲在一個石頭黑麵,這個小辮子又要對我們開槍。而就在黑豹逃跑的那一刻謝三爺已經喊了一聲“快跑,”一頭紮進了水裏,我和崔建反應過來也都趕緊跳進河裏。在水裏都能聽到很多的槍聲,好在我們在水裏小辮子沒能命中我們。
這水其實挺深,我們潛的也深。水壓就大,我就想往上潛遊,隻是謝三爺拉住我的手,由於水比較清,睜開眼就能看到它們兩人,所以看了一眼謝三爺,謝三爺動了動拉著我的手,示意下我旁邊的崔建,似乎是讓我拉著崔建。不懂為什麼要這樣,可是我照做了,盡管崔建很疑惑,可是我估計他以為我不會遊泳才拉著它的手的。
對於在水裏麵潛遊,也就是憋氣。我每天早上都習慣打盆水,然後把臉塞進臉盆裏玩憋氣。由於是習慣,最開始我的極限是5分鍾,隨著每天這麼玩,現在已經可以憋氣十幾分鍾了,隻是在臉盆裏憋氣和在水底憋氣就不同了。畢竟臉盆裏沒有壓力,而水裏就不同了,在這麼深的水壓下頂多也就兩三分鍾的極限。
崔建似乎比我還差勁,也就一分鍾左右就憋不住了,謝三爺似乎看出來了,就示意我們往一邊遊。這條河不寬,也就七八米的樣子,這還是下雨漲水了之後的樣子。所以很快就遊到了邊上。由於這條河流以前沒有這麼深的水,隻是漲水導致的,所以能看到有樹根,還有些樹幹都在水裏,所以非常容易的拉著樹根和樹幹往上爬。
我和謝三爺倒是很輕鬆的爬了上去,就是崔建有些不好辦,還是我和謝三爺連拉帶拽的才把他拉上來。
這裏還是下著大雨,雖說和剛才吃東西的地方相隔不遠,可是那裏是石洞的入口處,完全沒有雨水淋下來。在這裏能看到之前黎同俊之前所站著的地方,而那個地方倒是不難發現我們這裏,隻見黎同俊捂著左眼,斜躺在一個石頭上。而那個小辮子在搗鼓那幾個包,好些是把一些東西折進一個包裏,把包裏雜七雜八的東西直接丟進水裏,那些東西順著水就飄了下來,隨後從我們旁邊進過然後又離我們遠去。後來把兩個包也丟進水裏,一個包被那個小辮子背起來,然後扶著黎同俊從瀑布的一側走了。
剛剛看不見黎同俊和那個小辮子的身影,謝三爺就一個孟子紮進水裏,隨後扶了出來,在水麵上接住一個背包,和一個飄在水上的睡袋,之後就遊了過來。沒想到謝三爺的身手在這湍急的水流中也能發揮的淋漓盡致,如果是我,估計上岸的地方就在下遊了。
我把謝三爺拉上來之後,謝三爺就對我說;“這些東西在這裏很重要,否則咱們會死在這裏的。”這時謝三爺解開了褲腿上綁著的鞋帶,掀開褲腿,隻見他小腿肚上的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血肉模糊。
我這才在旁邊找了些止血草,嚼碎了給他敷上。畢竟這種草到處都有,非常好找。
崔建好像剛才喝了幾口水,吐了吐也就沒事了。這才往上走,到了之前黎同俊站著的地方,這裏什麼都沒有,隻有很多的血跡。站在石頭上麵才能看到石頭北麵躺著一具屍體,正是之前那個大胡子。可能是他微胖的原因,幾乎擋住了全部的機關毒針,隻見他肩膀,胸口還有頭上,至少有三根毒針。這幾根針很細,幾乎和普通的縫衣服真差不多,呈烏黑狀,也就是說上麵有劇毒。那挺衝鋒槍也不見了下落。沒想到這短暫的激戰,對方一死一傷,而我們幾乎損失了全部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