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洞可以說是特別,絕對是個迷宮,我們追了一會之後沒有追上謝三爺。我猜想謝三爺追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黑豹,畢竟沒有人來過這裏。剩餘我和崔建兩個人,完全不適應這黑洞洞的空間,即使打著手電,能見度也就十來米,洞內顯得霧蒙蒙的,感覺有些恐怖,當然,最恐怖的還是黑暗,如果在這空間裏麵手電筒電池沒電了,那就等於失去了眼睛,所以我建議崔建我們兩人打一個手電。
走了一會我大致知道這個洞的構造,也就是說這個洞和樹根差不多,密密麻麻麻的分叉,而且還有死胡同,指不定走到那個死胡同就得退回來從性找路。洞內也有很多奇形怪狀的石頭。
就這樣,一直走到我的手電光束都暗淡下來了,也沒有找到謝三爺和黑豹,更別說出去的路了。僅剩的一個背包一直都是我和崔建換著北的,除了一把砍刀和手電謝三爺帶走了之外,其他東西都在我們這裏,我們的裝備還算寬裕。走到一個死胡同處崔建站住腳後跟我說道;“你看!”
我手電一照,隻見崔建的鞋子都開膠了。我們的裝備都很精良可以說,首先來說這鞋子每一雙都不低於二百塊,再說手電,這手電防水防摔的,衣服褲子也是。看來我們是走了很長時間,隻好就在這個地方休息了。
休息是件很麻煩的事,首先休息的時候隻能一個人休息,另一個人還是在黑暗中坐著還不能睡著。崔建似乎比我更累,隻能讓他先躺會,我看著,等他休息好了他再換我。幸虧這個死胡同裏麵有塊天然石板,基本上算平坦吧,這會崔建也不管睡袋是不是濕的,直接把兩個睡袋都鋪在石板上,然後躺在上麵。其實睡袋在瀑布的地方我們在火堆那裏檸過水,在火堆上烤過,基本上也算是幹了。隻是背著包過瀑布的時候澆濕了。不過這背包的防水性能還算不錯。另外是衣服,衣服貼在身上也暖的差不多了。
當我關掉手電那一刻,就像雙目失明了一般,全部都是黑的,唯一的一點光亮就是我的手表,這個手表是夜光表,也是謝三爺置辦的裝備。當一切都變成黑暗的時候這個夜光表顯得特別的亮。我看了一眼,已經是早晨5點鍾了。這個點是最容易犯困的時間,所以我不敢怠慢,可還是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每次犯困我都使勁的擰一把大腿,讓自己清醒。就這樣我還是沒坐住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的時候仿佛有一束光亮從我身旁穿過,我猛的行了過來,說好不睡的,可是我竟然睡過去了,看了眼手表,9點。
幸虧沒有什麼事,沒想到我都睡了四個小時。突然我發現確實有個光束從我不遠處朝我右邊走去。沒有看錯,崔建在我身旁躺著,也不是做夢。本來我看到光亮的時候我想應該是謝三爺,或者是崔建,隻是我盯著看了會發現不是。因為我們用的都是手電,雖說從我這裏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我還是看出來這個人不是用的手電,而是礦燈,他是戴在頭上的。
這個人走的很慢,他是邊走邊撒一些東西,至於什麼東西我就不知道了。荒郊野外,是敵是友都不知道,我不敢輕舉妄動,要是黎同俊派來的人那我出去不等於是送死?想到這點我突然腦袋裏麵生出一個想法。我們已經餓了這麼久了,看到個落單的人,去把他給劫了,說不定有吃的,就算是沒有搶了他的手電,也不錯啊?反正這個大山洞裏麵跟迷宮似的。搶了黎同俊手下的東西他是不會放過我們的,那反過來說不搶他手下的東西他就會放過嗎?
我輕輕的推了推崔建,崔建睜開眼好像是要說話,我趕緊捂住他的嘴往那邊指了指,我這一係列動作全靠夜光手表操作的,差點被崔建咬到手。
崔建鎮定了下也看到那個人,估計也看出那個人應該不是我們一起的,在這個地方發現不是我們一起的,那肯定就是黎同俊的人了。
崔建趴在我耳朵上小聲道;“那人是誰?”
我也趴在崔建的耳朵旁說道;“不認識,估計是黎同俊他們的人。咱們把他劫了,估計有吃的。還有,你有很嚴重的口臭!”
崔建又逮住我的頭在我耳朵旁說道;“你才有口臭,你全家都有口臭!”在一起久了我們熟起來後也經常開玩笑。隻是我逮住崔建的頭怎麼也掰不過。我隻好鬆手,結果我一鬆手,崔建的頭就“砰”一聲撞在牆壁上,盡管他很疼,他也忍住沒叫出來,而我差點笑出聲音了。也就這點聲音,那拿著手電的朝這邊照了照,隻是能見度比較低,他並沒有發現我們,不過這洞裏倒是有很多動物,他好像沒懷疑,繼續的往前走。
我和崔建輕手輕腳的跟了上去,而我的手電光束很微弱,幾乎看不到,也不擔心前麵那個人看到我們。
我和崔建發現這個人非但往地上撒了一些白色的東西,而且好像還在找什麼東西,不停的在地上照來照去。
崔建蹲下來捏點白色的粉末聞了聞小聲道;“是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