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到處都是冰天雪地,而我和崔建根本就沒走過這裏的路,其實走過也不一定能認識了。付力超走過兩次這裏的路,他現在也搞不清楚怎麼走,畢竟到處都是雪,根本沒有任何參照物,隻能哪裏好走就往那裏走。
有些地方會有常年落葉堆積,年月陳腐的坑,在覆蓋上厚雪,那就是個自然陷阱,掉進去會很麻煩。當然,這種深山老林也許還很真有獵人布置的真陷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我們每走一步都舉步維艱。
天馬上就要黑下來了,可是找不到適合過夜的地方,據付力超說,這附近二十多裏處有個民居,至於裏麵有沒有住人他也不知道,畢竟是從那裏路過而已。問他在那個方向,他也有些搞不清。
隻說大概是南邊,那裏有一棵很粗很高的大樹。
對於這樣一個糊裏糊塗的同行者,沒少被崔建擠兌和臭罵,隻是最後還是得相信他。
付力超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人,首先他和那個叫做何淼的為了找古墓,在秦嶺山脈和富水鎮待了半個多月,也就是說剛剛過完年就來了,也是很不容易的。
這段路其實算是好走的,因為前麵這段似乎更加的難走,這是一個懸崖峭壁上的路,寬度大概就30厘米左右,聽著覺得30厘米挺寬,可是上麵有一層薄雪,而路麵是石頭的,不管是雪,還是冰冷上凍的石頭踩上去都是十分的光滑。一個不穩就懸崖下麵見了。
我們隻剩下最後一個裝備包,而現在崔建背的背包是那個叫做何淼的人的背包,裏麵倒是有些東西,吃的喝的用的都有,這會崔健從裏麵找出一根繩子,三人用繩子連著,以免那個人一個不小心掉下去了有繩子也能幫襯一把。
也就這麼摸索著慢慢的上了懸崖上這條路,每一腳踏出都要用腳趟掉上麵那層雪,用腳穩上幾下覺得穩固了再走,不過這一會功夫天就徹底的黑了,這也幸虧付力超頭上的礦燈,這玩意確實要比手電好用多了。
就這樣一直往前走,大概走了兩個小時左右,終於算是過了整個懸崖。我這才問付力超,“往那邊走?”這裏也沒見有高大的樹木。
“我也不知道,我們上山的時候也沒有走過懸崖撒!”付力超四處看看說道。
“你*媽*個*黑*皮的,你沒走過把我們往這帶?”我忍不住爆起粗口,隨後一拳打在了付力超身上。
付力超捂住被我打疼的胳膊叫道;“我說大概是南邊撒,你們要往南邊走的撒,我說了我記不得的嘛!”
“有路通北京,咱們一直向南估計找得到。”我這才鎮定下來,難得的是崔建這次沒有發飆,而是我先忍不住了。
就這樣又走了大概一個鍾頭,翻過一個小山領,還真看到了一處房舍。
我忍不住激動道;“太好了,我們得救了。”也就在這個時候雪慢慢的變小了,最後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