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力超笑著往我身後躲躲,我站過來說道;“怎麼了,他有說錯錯嗎?”
“行了,我這不是來了嗎?我讓那個囉嗦鬼回去了,咱們走吧!”崔建撿起地上那根羽箭說道。
怪不得沒有看見李春來,原來是崔建追上來之後讓他回去了。而崔建來的時候卻把李春來的弓給拿著了,還有一個箭簍,裏麵有十幾根羽箭。而這把弓似乎上很古老,看樣子最晚也是清末的產物,估計拿到古玩市場也是值些錢的。淳樸的李春來完全不當回事的任由崔建拿走。
“哎呦!有狼!有狼!”也就是在這時候付力超大叫一聲,我和崔崔看了一眼付力超,順著他目光的聚焦點看去。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這玩意不是狼,而是一隻熊,而且我距離我們不足十米的距離,也許它早就發現我們,慢慢的潛伏過來,畢竟雪很深,不注意很難發現它。
“跑!”也許我知道跑不過它,可是我知道熊的皮是特別厚的,指望我們手中的弓弩幾乎沒用。而崔建手裏的弓箭估計還能頂點用,隻是我們不是獵戶,針對這種凶猛的動物獵戶知道射哪裏能夠讓它失去抵抗能力,否則隻會激怒它,它的瘋狂是我們不能承受的。
當我們跑起來的時候,那隻熊已經追上來了。我們的腳下全是雪,跑起來很受阻滯,而那隻熊就不一樣了。它那笨重的身體在雪地裏完全就像推土機,把雪推的朝兩邊分,跑過的地方就是一道深溝。
我們沒有李春來的運氣好,這裏是一片草地,完全沒有樹供我們爬,也沒有大石頭往上躲。
眼看距離我們隻有五六米遠了,崔建一陣身叫道;“****!”他直接把剛才撿起來那根箭射了出去。
那根羽箭還是挺準,一箭射在了那隻熊的肚子上,隻是這把弓崔建完全拉不開,也就拉開那麼算是極限中的一半,所以那支箭射並沒有射多深。
那隻熊也夠凶猛的,吃疼後直接在雪地裏打滾,把那支箭折斷,剩下那一截直接留在肚子裏麵。然後直接又撲過來。
我和付力超也不給它機會,把弓弩裏麵的箭給射了出去,一箭射在它的肚子上,一支射在它的頭上。
這頭熊吃疼後使勁的甩頭,頭上那支箭帶著血就被甩掉了,這足以證明那支箭射的根本就不深。弓弩在這隻熊的跟前完全就是個玩具。我們看到這一幕馬上就跑了起來。付力超一條腿瘸著蹦,他箭簍裏麵的箭都飛出來很多根。
而那隻熊“嗷嗷!”叫喚了兩聲就追了出來。
我們最怕的就是激怒它,可現在明顯已經把它激怒了,對於被激怒的黑熊我們除了跑,再無其它手段與其反抗。
我旁邊的崔建邊跑邊抽出那把和我們患難與共的砍刀,一會做最後的掙紮。
我喘著粗氣罵道;“誰他*媽說熊笨的,這他*媽跑的比火箭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