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讓付力超和羅玉卿一起走了。讓羅玉卿把付力超安排在古董店旁邊的招待所裏住著。另外就是我走這麼多天全是羅玉卿夫婦日夜兼首著我媽,住院費醫療費花了一千多,我說算算還給羅玉卿,羅玉卿卻說以後再算,這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媽的病基本上離不開人,她的病還是傳染病,就連醫院的護士都有些嫌棄似的。當然了,她們也怕被傳染。
我在醫院裏守著我媽,我媽卻不停的給我囉嗦,說她的病不大緊,明天就把她接回去吧!
羅玉卿已經給我說了實情了,我是決計都不會同意的,不過一個醫生給我透露說待在醫院和家裏區別不大。她的主要病因就肺部,如果在家裏準備上氧氣罐,那就行了。
我想也是,待在家裏肯定比待在醫院裏舒服,想好了之後那就等著明天去供氧站租個氧氣罐,那就行了。
這個病房裏有兩個床,除了我媽睡的之外還有一個床,晚上我就躺在這張床上。本來這次經曆真心很累,可是我卻睡不著覺,躺在床上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謝三爺這個人。這個人很精明。他托人送來二十萬是怎麼回事呢?
首先我們約好的是十萬。到了老君嶺他說再追加十萬,而我們幾乎在老君嶺的時候二十萬就已經送到了羅玉卿手裏,難道說他提前知道他會說出追加十萬的話?那提前知道為什麼不提前說呢?那不是更有吸引力嗎?而且我還收了一千塊定金,也就是說這一趟我賺了二十萬零一千塊。不管多少事情也不對。這時候我想到了會不會是羅玉卿多給了我十萬?他為什麼這麼做?他對我確實挺照顧的,可是也不至於多給我十萬還說是別人給的。學**嗎?這件事情沒完,明天一定要問清楚羅玉卿,要是他給的那就還給他。
其實這一晚上我真沒怎麼睡,一方麵我媽這需要照顧,另一方麵我的煩心事比較多。第二天一早我就去辦了出院手續,直接雇了一輛人力三輪車。那個年代倒是有很多沒文化有力氣的人幹這一行,既便宜又方便。人力三輪車把我拉到供氧站,弄了兩瓶氧氣又轉回家。
回家後把我媽安頓好之後我才抽出點時間,我換了身衣服這才馬不停蹄的去了羅玉卿家裏。到了羅玉卿家,羅玉卿竟然還沒起床,看來這兩天他們夫婦照顧我媽也受累了。主要是我媽嘴唇幹裂,醫生說每個小時用葡萄糖水給她潤一下,她醒著自己就可以了,如果睡著了就需要別人照顧了。
羅玉卿洗漱完出來後問我啥事,我才迫不及待的問他錢的事。可是我百般追問羅玉卿竟然不承認,我把經過都說給羅玉卿之後羅玉卿才給我說了個猜測。也就是說這一行有個規矩,那就是下地之後一切順利,那就是十萬塊的酬勞。如果說下地丟了命,那就是二十萬。
這麼推測出來的結果就是謝三爺沒打算讓我活著回來啊!可是我和謝老三遠日無仇,近日無冤的,甚至我以前都不認識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想到頭皮發麻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