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其實很好找,我隔壁有家鄰居倒是常年在上海做生意,留下老兩口在另一個院子裏住,那老兩口一直想把這個獨院租出去貼補家用,隻是那個年頭那個打工的會租一整個獨院?那可是一個月五十塊呢!
付力超現在身價二十萬,聽說五十塊一個月毫不猶豫的就租了下來。
一個月過去了,再說我媽的病情,這是一個最糟心的問題,身體簡直是一天不如一天,而且吃的是越來越少了,看上去又黑又瘦。每天的吊針沒少打,手腕上全是輸液時留下的針孔。前些天還會問我為什麼不去上班,一直待在家裏,現在她幾乎和長眠沒有區別了。氧氣是自從用上以後再也摘不下來了。每當看到她那消瘦的麵孔我都暗自流淚。
再說付力超,付力超這人就是個混混,自從有了錢之後就結交了很多混混,每天就是出去賭錢,時不時的還因為賭錢進局子,不過待幾天繳了罰款就放出來了。最近這幾天更加的放蕩了,竟然經常和人打架,奇怪的是身手變的特別好,和之前判若兩人,也許是挨打多了練出來的。
再說羅玉卿,羅玉卿幾乎上每天都過來看我媽的病情,看後也是唉聲歎氣的。當然,我也有錢了,給了他之前花在我媽病上的錢。由於很多單據丟失什麼的,我也不知道到底花了多少錢,索性就給了他五千塊,當時他也是百般推讓好久,不是我堅持恐怕他還不收。
突然有一天,崔建找到了我家。當時我都驚訝了!不過一點也不奇怪,因為我們下車的時候我給他說過我在火車站前街敬古齋古董店裏上班。他是到店裏從羅濤嘴裏打聽到我的下落的。
此時的崔建讓人另眼相看,因為那身皮衣看上去很貴的樣子,頭上也像牛犢子舔過一樣,抹上了摩絲。兜裏揣著大哥大,背著個很牛的公文包。明顯是一個暴發戶。
我看見他趕緊把他請到屋裏,問他最近怎麼樣。
隨後他問我見到過謝老三沒有,隨後他就和我說他也是在我們出發後的第三天他妹妹收到了一個包裹,裏麵是二十萬。
而崔建的推斷與我和羅玉卿的推斷不謀而合。認為是謝三爺有意除掉我們,當然!就連洪德全恐怕也是謝三爺除掉的對象。我不得不想起那天洪德全的犧牲。
難道那天謝三爺知道食人藤蔓是吃人,特意讓洪德全下去置他於死地的嗎?隨即一想,恐怕不是,畢竟那天洪德全死了之後謝三爺也傷心好久。
那黑豹有沒有可能是謝三爺除掉的對象呢?對於這個問題比較難以解答,最後隻能放置一邊。
閑聊一會後崔建從公文包裏掏出好幾捆錢給我。
我大致一看,這好像是十萬塊,我驚訝道;“崔建!你這是哪一出?”
崔建微微一笑道;“你還記得咱們在恐龍蛋化石洞那個古墓裏麵嗎?”
“記得啊!咋了?”我問道。
“其實那天我從那個棺材裏的死屍嘴裏拿出一顆夜明珠,雖然沒有在地下石室裏的大,可是也不小,我把它賣了,這是分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