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過後,那隻雷獸不停的咆哮起來,但是看樣子依然活的好好的,好像一個手雷不至於消滅它。
簡相斌微微一笑道;“手雷殺不死它的,以咱們現有的東西是殺不死它的!”
我看也是,這個雷獸站在那裏跟個小房子似的,想要弄死它太難了。
大河馬苦笑了下,隻好離開這裏了,隻是大河馬拿出指南針的時候徹底的懵逼了。指南針上麵的指針竟然不停的亂晃,甚至有時候都打轉。還以為是壞了,但是其他人的也是這樣。隻好往進來的那個方向劃去。這個地下湖好像很大,而且支撐物也不多,隻有零零碎碎的一些大柱子支撐。有的地方上下是連著的樣子,自然的支撐物。
我記得我們進來的那個大茶壺好像消失了一般,難道我們搞錯了放向?完全找不到那個大茶壺的地方。
後來劃著劃著竟然全是天然的上下連接的柱子,最後竟然是一條通道直向前的地下運河一般。我都感覺不對勁,可是大河馬認為這條通道有可能通向其他地方,就能走出這片地下水潭。
理論上水都從這個通道排出的,因為我們現在不用滑動木筏,木筏會自己往前走,可奇怪的是那些死屍不會往這邊漂流。
大概飄了二十分鍾左右前麵竟然沒路了,就是一堵牆的樣子,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通啊,水一直向這裏流,到了這裏竟然沒路了,這怎麼可能?
“黑狐,你下去看看!”大河馬說道。其實大河馬是黑狐和鷹隼的老板,這一路上都是親力親為,這是第一次指揮手下。
黑狐稍微猶豫一下,好像不敢忤逆大河馬的命令,就把快要暖幹的外套脫了下來,隨後拿著手電一個猛子紮下去。
過了五分鍾左右,黑狐露出了頭。隨即用手把頭上的水摸下去後說道;“老板,這下麵有個鐵柵欄,鐵柵欄後麵有個洞,水都從洞裏流走了。”
鷹隼過去把黑狐拉了上來,隨即又找到毛巾給黑狐擦。
“掉頭回去找其他路吧!”大河馬說道。其實這個木筏不用掉頭,和火車頭一樣,兩頭都是頭。不過相對來說,往回劃速度肯定快不了,畢竟是逆水而行。
簡相斌突然道;“等等!”所有都看著他的時候,他問道;“這個出水口有多深?”
黑狐好像回憶了一下道;“大概水下十幾米深吧!我往下潛了很久,而且那個出水口很小,出水口外麵卻很大,我剛到那裏就被吸在鐵柵欄上了,費了很大勁才離開那裏。”
“炸掉它!”簡相斌道。
黑狐臉色變了變,不情願的說道;“姓關的,要炸你炸,反正我是不去。”黑狐還以為讓他去,直接就跟簡相斌甩臉子。畢竟簡相斌不是他老板,沒有指揮他的權利,他是這麼認為的。
簡相斌點了點頭。“有炸藥嗎?”
大河馬好像張嘴要說什麼,剛說一個“你...”字,就看到簡相斌點頭。他便說道;“炸藥沒有,炸彈我們有,你是想炸開放掉這裏的水,然後餓死那隻雷獸嗎?”
隨後給鷹隼一個眼色。鷹隼從背包裏翻找,隻是簡相斌沒有回大河馬的話。不一會就找出一個塑料袋包著的東西。等他打開之後,竟然是一小捆炸彈,炸彈上還有個表。我靠!定時炸彈?我差點喊出聲來,這東西我隻在電視上看過,何曾見過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