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沿著懸崖往右走,但是有的懸崖邊是不能走的,因地形關係隻能靠裏行走。隻是越走越不對勁,後來我們根本沒法到達懸崖邊上了,而我們腳下的路也變的特別的斜,斜度到了站不穩的地步。我問韓嵩是不是走錯了?是不是應該往左走才對,可是他說現在倒是有點像是之前來過的地方。
斜坡上長著好多的龍須草,鞋子踩在上麵非常的滑,我是走在最前麵的,崔建還在後麵還不停的催促我。實在不行也就蹲下趴著,用手抓著龍須草往下移動。
等於我是倒著走的,後麵的一切我是看的清清楚楚,時不時還得低頭看下底下麵的路,防止一個不小心就掉下去。到後來他們都轉過頭和我一樣往下移動。
我正一步步往下移動,突然隻聽到翠萍一聲尖叫,我趕忙抬頭看去,隻見崔建的屁*股就衝著我臉過來了。我趕忙往一側躲避,但是人是躲過去了,可我伸手抓另外一株龍須草的時候竟被這株龍須草劃的手一疼,我便鬆開了手,接著我就滾了下去。其實那一刻翠萍、廖泰迪、韓嵩還有崔建他們已經先我一步滾了下去。
這一段斜坡還挺長,估計至少有二三十米的長度,這下滾下去可真摔的我七葷八素,到最下麵一截我都飛了起來,摔進一個草堆裏,隻聽到“哎呦!”“哎呀!”“唉呀媽呀!”的大叫聲傳來。我好像是砸到一個人,伸手往下摸了下好像摸到誰的屁股了,趕忙把手抽回來,看了一眼。頓時裝作沒看到,原來摸到的是翠萍姑娘。其實摸到屁股也沒事,我摸到的是她的胸。
“他*媽*的,我背上是誰啊!快起來,我的腰啊!”我身子下麵是崔建的聲音,我趕忙爬起來。爬起來後才發現壓住崔建的不僅僅是我,還有翠萍,廖泰迪的腳都搭在崔建的腦門後麵了。羅濤和韓嵩卻摔在一邊,沒有什麼大礙。
等我們都起來後把崔建拉起來,一看崔建的臉我們都想笑,臉上好多豎道道,像是臉上檔個紅簾子一般。這都是龍須草的傑作。這種龍須草要是抓緊的話還沒事,如果送一下,同時身體還在往下墜,即使手掌帶著厚厚的老繭,也不能幸免被劃破的厄運。我的手掌就是這麼破的,不過和崔建相比還是幸運了不少。
崔建爬起來後就大吵大叫的吼道:“他媽剛才是誰壓住我的?嗯?說話啊!”崔建摸了下臉。“還有,剛才是誰的屁*股把我頂下來的?”
“是我!”說話的是翠萍,翠萍低著頭好像做錯的孩子一般,生怕崔建上去打她一頓。隻是此刻的翠萍誰也不忍心打她,簡直太漂亮了。剛才滑下來把她的帽子都給弄掉了,那一頭烏黑的秀發直到腰間,頭上那頂瑤族帽子也掉在半坡的龍須草上了,麵對這個大美人任憑誰也不忍心罵她。
“你說說你為什麼非要來呢?剛才怎麼不聽羅濤的,我送你回去多好?”崔建訓斥道:“看看吧!頭發都散了,你自己夠不到吧!我幫你編好!”說著倆手就伸了過去。我對崔建很失望,都什麼時候了,就算真想給翠萍編頭發也應該先撕點麵巾紙擦下臉上的血痕,這樣豈不是要嚇到翠萍姑娘嗎?
翠萍躲了一下說道:“我夠得到的,你想幫我的話幫我把那把刀和帽子撿回來吧。”翠萍指著半坡,隻見一把砍柴刀在那裏,不遠處還有一頂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