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呢?簡相斌竟然要帶著她,她現在呆呆傻傻的,可能腦子都被嚇壞了,之前在飛機上吃東西的時候都是羅濤撕著麵包喂她的,帶上她怎麼行?再者說了,去湛江幹什麼?之前簡相斌告訴我他知道了九仙島的大概位置,難道說這次直接去九仙島嗎?這還沒喘口氣就直接去九仙島,會不會太倉促了呢?我忍不住說道:“斌哥,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去一趟,等安置好了以後再去,現在...”
“現在咱們已經回不去了,樸正熙和栗文良都知道咱們住哪裏,沒有第二條路可選了。”我還沒說完,就被簡相斌打斷了,我也不好問他是不是去九仙島,畢竟姚濱也在車上,有些話可能還是有禁忌的。
簡相斌的話好像是對的,樸正熙和栗文良二人肯定知道我家住哪裏,即使不知道,僅憑他們的勢力如果要找到我家那不是信手拈來嗎?我們直接去湛江,那他們會不會對我家人做什麼呢?這是我的軟肋,如果他們把我媽擄走,那我該怎麼辦呢?
簡相斌轉頭看著我說道:“不用擔心,他們不敢怎麼樣的。即使咱們現在趕回去,也是趕在他們後麵,回去也沒有用。”
我低頭沉思起來,或許簡相斌說的是對的,可是我還是不能平靜我的內心,羅濤亦是如此,要知道,他父母也都在宛城,如果那兩波人不擇手段擄走我們的親人相要挾,那什麼樣的事情我們都得就範,他們要的無非是九仙島的下落,以我說把九仙島的消息告訴他們,和他們合作一把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話說回來了,他們那些人都是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和他們合作恐怕最後會被他們陰,即使到時候真的找到毒丹解藥,我們也不可能拿到,這還不是最差的結果,最差的結果可能是命都難保,我們該怎麼辦呢?
隻是我覺得簡相斌不會讓我們這麼做,每次出生入死去尋找來的線索怎麼可能這麼拱手相讓?再者說,我所知道的也有限,真正知道全部線索的人也就簡相斌了,簡相斌跟我說的是否隻是個大概,這樣的線索他們能和我合作嗎?對於這群不擇手段的人,和他們合作無疑是在找陷阱跳,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汽車飛馳在公路上,甚至說走的路線我都不清楚,畢竟是飛機把我們載到公路邊,然後又轉坐這輛商務金杯的,所以路線應該是和我們來的時候走的路線有所不同,而且路也不是很好,顛簸的有些嚴重。
姚濱說,對方不可能讓我們這麼安逸的走,所以我們要走的很低調,吃飯住宿都會選擇一些小旅店,經過城鎮都要繞行。似乎上開車的是個老司機,車子開的很快,手放在方向盤上不停的旋轉著。
細節可以不談,大概三天多後,我們到達一個叫做百色市的地方,在加過一次油之後好像長了尾巴,一輛jeep的越野車一直跟著我們,要說汽車,那越野車自然比我們的金杯厲害,但是我們的司機可不是一般的厲害,為了甩掉這輛越野,直接衝進百色市市區,在市區裏麵甩掉了那輛越野,隻是被交警攔了我們的車幾次都沒有停,所以我們的尾巴換成了交警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