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裏正捏著一隻琉璃瓶,應該是剛剛配好的藥劑。我不禁想到,這座海島位於熱帶地區,空氣潮濕悶熱,屋裏蚊蟲太多,她手裏那瓶應該是用來驅蚊殺蟲的藥劑。
可是當我伸手去接的時候,她卻把那個琉璃瓶收了回去,然後一隻手指著我的下麵,做出一個按摩的動作。
我驚呆了,莫非她配的是部落神油,而不是殺蟲劑?
想到這裏我連忙擺手,表示自己暫時用不到那東西,現在已經非常晚了,我已經很困,需要馬上休息才行。
黑衣女人不依不饒,將琉璃瓶就在一隻手上磕了磕,然後搓著雙手,示意要給我做按摩。
這個女人的來意已經很明顯不過了,她一定參加過部落的走婚儀式,三十如狼的年齡,嚐試過男女之間的歡愉,想必寂寞難耐的很。
水靈族與土山族,每年隻舉行一次走婚,這對於適齡男女性的禁錮,是很不人道的折磨。村裏突然來了我這麼一個男人,必然會引起不小的波瀾,說不定此時會有很多女人夜不能寐,就像站在我麵前的這個黑衣女子一樣。
我連忙指著采薇山的方向,做出一個喝水的動作,告訴她我偷喝過聖湖之水,已經身患頑疾,不能和她做那樣的事。
那女人不知是不是會意錯了,看我指著聖湖方向,反倒點了點頭,繼續向我靠近過來,看樣子已經耐不住了。
我伸手扶住她的肩頭,想把她推到一邊,結果卻被女人先手,一把將我按倒在那張小床上。
如果我是部落酋長,就一定想方設法徹徹底底取締走婚的陋習。看看這裏的女人都憋成什麼樣子了,居然冒著被族人懲罰的危險,大半夜裏跑來騷擾一個“有病”的外族男子。就算不怕部落法規,難道也不怕會被傳染上爛根子的傳染病嗎,那可是部落人深信不疑的迷信傳說。
我得阻止她,不能因為逞一時之歡,就破壞了部落的規矩。對於我來說,可能不會受到多麼嚴厲的懲罰,但是對於她,聲譽的敗壞遠比一個罪名,更加得不償失。
就在這緊要關頭,屋子外麵忽然傳來紅發少女爽朗的笑聲,那笑聲越來越近,腳步越來越清晰,應該馬上就要到窗口了。
我倆都驚慌失措,尤其是站在床前的黑衣女人,她肯定不想被守夜的紅發少女看到。其實,我也不希望她被抓去審訊,這個女人的行為確實太過於衝動魯莽,但也很可憐。
我指著床底,示意黑衣女子快點鑽進去。
可她沒有聽取我的建議,而是一縱身,躲到了床的最裏麵,身體緊緊貼著牆壁,側麵躺著。
紅發少女已經撥動著窗戶,我也來不及多想,急忙躺在床上裝睡。
為了防止守夜人發現床上的秘密,我幹脆翻了個身,麵向牆壁側躺,並將一條腿壓在那個黑衣女人身上。
好在是用黑衣掩蓋了全身,要不然紅發少女和窗外的守夜人,就能輕易發現床上其實是兩個人。一旦明天消息散播出去,全村裏可就爆炸了。
紅發少女終於打開了窗戶,從外麵跳了進來。我聽到瓦罐響動的聲音,緊接著是嘩嘩的水流聲,原來她是進來倒水的。
這間小石屋本來就是守夜人臨時休息的地方,她們巡邏累了,會過來坐著,喝一種部落秘製的水果飲料。
腳步聲慢慢走向窗口,紅發少女和兩個守夜女人聊得很開心,我能聽到她們品嚐飲料時雙唇發出的吧嗒聲,應該是讚歎非常好喝。
其中有個女人的笑聲,讓我大惑不解,窗外站著的那個正是我在廁所裏遇到的守夜女子,那麼,此時被擠在牆壁上的黑衣女人,又會是誰呢?
她不敢大口喘息,微弱的鼻息,隔著黑色麵紗吹在我的胸膛上,又癢又麻。因為擔心被人捉到,她的心跳非常劇烈,幾乎每一次起伏,都能讓我感受她胸前的彈性。
這個女人什麼來頭?
我將胳膊搭了過來,已經完全將其摟在懷中。
這麼做,我是想強行掀開她的麵紗,看看這個敢於深夜鑽我床底,還要用部落神油幫我按摩下麵的神秘女子,到底是誰。
注意到我的這一舉動,懷裏的黑衣女人不禁眉頭緊蹙,看來她不想讓我知道自己是誰。
越是如此,我就越想揭開謎底,於是將手慢慢移向她的腦後,那裏打了個蝴蝶結,隻要用手輕輕一拽,就能扯下她的麵紗。
隻可惜慢了一步,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伸進我的褲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