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涼柔眼睛一亮,奏折不應該都是給皇上看的嗎?怎麼會在王府出現,顏涼柔的一愣十刃聖軒明顯的注意到了,“怎麼?”
“沒”顏涼柔趕緊收回自己的眼神,四處打量著書房。
“本王幾日後要進宮待上數日,你隨本王去?”十刃聖軒試探的問道。
“不了,我不適合那種地方”顏涼柔淡淡的說著。
十刃聖軒馬上反應過來,是啊,就憑她這個脾氣,在皇宮裏是生存不下來的,甚至可能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書房頓時安靜了下來,兩人都若有所思的想著,突然門被狠狠的推開,隻見沈晴雙手插腰的站在門口喊道:“王爺,出來出來”
沈晴的大喊讓陷入沉默的兩人瞬間回過神,十刃聖軒問道“又怎麼了?”以前沈晴就是喜歡這樣有意無意的在他書房裏搗亂,他已經習慣了。
沈晴走進書房,看見站在一旁的顏涼柔,不禁的愣了一下,隨即走向十刃聖軒麵前大聲的說道:“告訴你,讓你的妃子少來我這裏取藥,每日都來幾次,當我這裏真的是開藥鋪的啊?還是把她們自己當做是藥罐子啊?”沈晴潑辣的罵著,絲毫沒有給十刃聖軒麵子,這使得站在一旁的顏涼柔打量起眼前這個與自己一樣不懂規矩的女人,一身雪白的長裙,沒有任何的修飾,簡單,幹淨利落的長發盤旋在腦後,細眉大眼,如果稍微的打扮一下,定不輸給王府中的那兩個女人。
“取藥?誰?”十刃聖軒顯然有些不知。
“還問,不就是你的那個什麼冰妃,看著就不爽,每天裝作病怏怏的樣子,我給她把脈吧,她還不準,真是氣死我了”沈晴越說越氣。
“不準你把脈?”十刃聖軒哭笑不得的說著,與其說不準她把脈,還不如說不敢讓她把脈,沈晴似乎已經有一種習慣,把脈的時候喜歡眼睛專注的看著病患,等病患集中主意的時候,隨即便一針刺下手臂,說是這樣有助於脈象更加的明確。
“笑什麼,雖說我把脈的方式是有些古怪,但是那樣會讓患者更快的康複,你知道什麼啊你”沈晴怒氣的說著,隨即便撞上顏涼柔的目光。
沈晴緩步走向顏涼柔,看著眼前的這個火紅身影的美人,沈晴不禁的欣賞起來,為何同樣的都是女人,同樣的都是嬌豔的裝扮,但是給人的感覺卻相差那麼多呢?
“對了,你是顏涼柔,王爺的丫鬟”沈晴走到顏涼柔身邊緩緩的說道。
顏涼柔微微點頭,沒有說話,隻是眼睛一直看著沈晴,沒有移開半步,兩眼對視著,那一種交鋒似乎沒有人能夠插足。
“嗬,有趣,既然可以毫不避諱我的眼神,有魄力,我喜歡”沈晴說完單手便搭在顏涼柔的肩上,笑臉的看向十刃聖軒。
十刃聖軒則是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兩人,能被沈晴喜歡的女人這還是第一個,也隻有她們兩人才不把他當王爺,如今這兩個女人走在一堆,想必自己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吧。
“沈晴醫師嚴重了”顏涼柔緩緩的說道,肩膀稍稍的移了一下,撇開沈晴的手臂,這使得沈晴有些不悅的看了顏涼柔一眼。
“你說咱們的性格咋就那麼像呢?”沈晴隨著顏涼柔說道,雖說顏涼柔比較冷,但是吃不得虧這個東西,她們還真是一模一樣。
“別,你們一點都不像,你說好好的一個女人,為什麼說話做事一點女人的感覺都沒有呢?怪不得初寒對你都是不敢接近的感覺”十刃聖軒坐在書桌前打趣的說道,此時的十刃聖軒毫無君王的架子,反倒與沈晴開始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