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好熱……好難受……”她不斷輕泣,扭動痛苦的身體。
伊頓強忍欲望,手心往前一探,驀地被她滾燙的額頭嚇了一跳。
“天呐!你發燒了!”而且都快燒糊塗了!
伊頓收回手,把身上的八爪魚直接丟入浴缸,隨著慢慢注入冷水,原本死纏著他的躁動身體慢慢平靜下來。
“小不點?”見她痛苦緩解,稍稍鬆了口氣。
全身被冰涼的水包圍,她從未覺得如此舒爽過。
微微滿足一歎,睜開眼,花了好幾秒才認出了眼前之人。
“大叔?唔……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帶著哭腔問。
“乖,沒事的。”伊頓輕輕攬過瘦弱肩頭,輕聲安慰。“你隻是發燒了而已,我現在就去小鎮上買退燒藥。你乖乖在冷水裏泡一會,我很快就回來,知道嗎?”
臨走,怕葉溪夏因為臉上的濃妝難受,索性動手幫她卸了妝。
白嫩精致的娃娃臉因為高溫而染上不自然的紅暈,濕潤的眼睛帶著乞求看著他,看的他心潮蕩漾。
伊頓不自覺在她額上落上輕吻。
“我很快就回來,等我。誰來都別開門,知道嗎?”
臨走,他再三叮囑。
伊頓的擔心不無道理。
因為怕她難受,所以幫她卸了妝。
現在,她以真麵目泡在浴缸內,渾身濕透,衣服緊緊貼著纖柔嬌小的身體,將她女性柔美的曲線勾勒盡露,就算她把胸部捆住,任誰看了都會懷疑她的性別。
就在伊頓駕車趕往小鎮買藥時,滿腦子都是Bertram昏倒的Eric,趁著拍攝間隙來到民宿內,可不管他怎麼敲門,就是沒人回應。
他擔心她,不敢貿然離開。
幸好他的房間正好貼著葉溪夏的臥房,陽台僅僅隻離開半米距離,Eric一鼓作氣,翻了過去,隔著玻璃,一幕不思議畫麵乍然跳入了眼簾!
當他看到葉溪夏的真麵目時,心中猛然一顫。
散亂潮濕的頭發貼著飽滿的臉頰,小巧精致的臉上泛著潮紅,雙眸微微顫抖,挺巧的鼻下,嬌豔欲滴的唇瓣微微開啟,露出一抹白色。
視線往下,竟然被擋住了!
Eric懊惱,心中不禁狐疑。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他出現在Bertram的房間內?而暈倒的Bertram又去了哪裏?
一係列問題席卷而來時,一個荒誕奇怪的念頭閃過腦海。他大吃一驚,瞪著眼前不思議的場景咋舌。
難道……這個人……就是Bertram?!!
被這個念頭嚇到的他再次朝屋內望去,他企圖從那張精致的臉蛋上找到Bertram的痕跡,可是此刻楚楚可憐的葉溪夏絲毫沒有Bertram的影子!
就在他偷偷把這一切看在眼底時,買藥回來的伊頓徑直而入,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把藥放入口中後,吻上了她嬌柔的唇瓣!
“唔……大叔……?”
葉溪夏感覺上唇上的酥麻,睜開眼的那一刻,Eric看到了他所熟悉的雙眸!隻是此刻,這雙神采奕奕的眼中帶著茫然,任由對方在她唇上流連。
“唔……”
伊頓輕易挑來她的牙關,把退燒藥喂進了她口中,確認她吞下後,才依依不舍離開香唇。
隨著唇瓣的分開,輕微的呻吟從她口中泄露,傳入偷窺者的耳中。
這一幕香豔的畫麵令Eric口幹舌燥,被輕易挑起的欲望異常凶猛。
他非常熟悉自己身體的變化,就在他準備換個姿勢繼續偷窺時,房內的人竟然朝他方向望來。
Eric做賊心虛,害怕被發現,於是再也不敢逗留,偷偷翻回到自己房間內後,若無其事回到了拍攝現場,可腦中始終盤算著剛才的驚人一幕,即使回想,也令他心跳加速,血脈噴張。
伊頓收回視線,輕輕解開她的衣衫,露出被束縛的胸部。
這具令他食髓知味,要了一遍又一遍的身子,卻被主人無情捆住。
他不解,為什麼她要以男人的身份示人?
為了藏住真麵目,每次出席活動必須濃妝,並且不能被任何人發現。
這麼辛苦,可是她卻熬了那麼多年。難道,她想一直以男人的身份活下去嗎?
伊頓心中隱隱心疼,挑開捆胸帶後,一雙雪白頓時跳入眼簾。他像捧著寶貝般將她們擦拭幹淨,手下不敢用一絲力道,就怕弄痛了她。
她就像個初生嬰兒般完全展現在他麵前,雖然他是她的男人,可是兩次都是在黑暗中占有她,所以直到現在,他才如此真實的看清楚了自己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