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未落,營業員傻眼,齋藤佐佐的笑容終於沒了。
“替我包好以後,送到齋藤先生的房間。”
“伊頓·佛朗斯·埃德瓦,你剛才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葉溪夏氣呼呼的甩開伊頓的手。
“你這個自大的豬!你憑什麼那麼做?!有錢就可以這樣踐踏我和朋友之間的友情嗎?!”
葉溪夏冷著臉,雙手環胸質問著男人。
齋藤佐佐是因為好意才買下包送給她,但是他呢?他是為了羞辱齋藤佐佐,竟然買下了貨架上的所有包!
“友情?”伊頓眯起眼打量著氣呼呼的小女人。
難道她沒看到齋藤佐佐的眼神嗎?那絕不是普通商人該有的眼神!
葉溪夏深呼了好幾口氣才穩住了爆發的情緒,“埃德瓦先生,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我承認,昨天晚上你的確救了我,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而隨意幹涉我吧?”
“我是不想你受傷。”伊頓淡淡說。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幹涉我的私生活,現在連我交朋友的權利都要剝奪嗎?誰給你的權利那麼做?齋藤先生比你有禮貌,比你更紳士!但是你呢?你對他做了什麼?我再說一遍,別在這樣了,你才是讓我受傷的人!”
葉溪夏冷冷說完,頭也不回離開。
在她看來,伊頓不僅沒有一點紳士風度,甚至心胸狹隘到了極點!
伊頓在遊輪上的所作所為,讓她失望透了。
葉溪夏跑到甲板上,煩躁不已的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Eric是這樣,現在連那個臭男人也是這樣!
為什麼她碰到的男人各個都是這樣?!
光禿禿的手指上,沒有了令她心動的理由。
愣了一下, 葉溪夏才想起,她已經把戒指還給了Eric。
“太好笑了……一個個都是這樣……”一想到Eric,眼淚不禁在眼眶中彙聚後,慢慢滑落了下來。
“怪不得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如果你再哭下去,我是不是會有危險?”
忽然,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塊幹淨的手帕遞了上來。
“齋藤……先生……?”葉溪夏趕緊抹掉淚珠,但隨著眨眼,更多眼淚掉了下來。
“又讓你看到我狼狽的一麵了……我是不是很沒用?”小女人幹脆轉身,手帕被塞進了胡亂抹著眼淚的手上。
“是你先生讓你傷心了?”齋藤試探問。
葉溪夏自嘲著搖頭,“他不是我先生。齋藤先生,我騙了你,對不起。其實,我和他隻不過是鄰居,我們根本不是夫妻。昨天晚上,因為情急,所以我撒謊了。”
“真的嗎?那葉小姐,是不是我還有機會?”齋藤佐佐的忽然告白另葉溪夏愣住了。
“葉小姐,給我一個機會。今天晚上的舞會,可以做我的舞伴嗎?”
葉溪夏回到房間,坐在室外露台上發著呆。
過了今晚,隻要船一靠岸,她就馬上下船。
上船的時候以為可以來散散心,沒想到現在的心情卻更糟了。
她怎麼會沒想到伊頓也有船票呢?遊樂場出手還真大方!
齋藤佐佐邀請她參加今天的舞會,她沒有馬上答應。
還是拒絕吧。
她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去參加勞什子的舞會。
打定主意,葉溪夏起身走進房間,胡亂洗了把臉後出來,發現令她恨得牙癢癢的伊頓竟然坐在露台上,頭戴草帽和墨鏡,愜意的翹著二郎腿,喝著雞尾酒享受著悠閑。
她那麼難受,而他卻那麼愜意!
混蛋!
小女人腦子一熱,衝上去摘掉了伊頓的墨鏡。
“剛才齋藤先生向我表白了!”葉溪夏脫口而出,說完立刻後悔了,她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要跟他報備?!
“你說什麼?”男人攔住葉溪夏的去路,將她困在露台上。
“我……不關你的事!我告訴你,就是想讓你知道,下次別來破壞我的好事了!”
伊頓不怒反笑,“哈?你了解他嗎?他幾歲?做什麼?家裏有什麼人?你都了解嗎?葉小姐,你是不是太天真的?”
“反正,我已經跟齋藤坦白了,我們根本不是什麼夫妻,我也不是你太太,所以,以後我們不用再假裝了!你也別多管閑事,我的事情,我自己會看著辦。”
葉溪夏推開男人準備離開,房門卻在這時候響起。
她趁機開門,有人恭敬的把精致禮盒遞給了她。
“葉小姐,這是齋藤先生讓我送過來的。”
來人不過是受托之托,完成任務離開,葉溪夏困惑的打開盒子,隻見裏麵靜靜的放置著一件精美禮服。
伊頓走近,瞥了眼,臉色不自覺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