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月幾人自然沒有什麼異議,傳送門不開,他們也走不了,就繼續在千海山莊住下了。

千爾出了法陣之後滿腦子都在想著魔藥和狂怒火焰弓的事,當晚就找了個機會,私下裏告訴了千曼,千曼聽後也是滿眼的貪婪。

“隻可惜,帝祺和景三都是大魔導師,想把他們的魔藥弄到手可有些麻煩。想讓涅月為我們煉製魔藥,就更不可能了。”千曼心痛的搖著頭,接近傳說級別武器,大批的上品魔藥,誰會不眼紅啊。

“用一般的方法當然不行,不過用些特別的法子未必不可能。”千魅輕聲的說,因為受傷而慘白的臉上流露出陰狠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千爾心裏有些發毛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每回她露出這樣笑容的時候就有人要倒黴了。

千魅淡淡的微笑,尖銳的指甲劃過桌子,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要做就要狠!無所顧忌!我們千海山莊可是以法陣出名的,完全可以靠著魔法機關和法陣,抓住他們,拿到他們身上的魔藥和寶物。殺了帝祺和景三,把涅月囚禁起來為我們煉藥。至於那個星,廢掉他的魔法,把他留給我。”

千爾沉默半晌,為難的說:“他們畢竟救過我,可不可以放他們一條生路?”

“哼,放他們走,你覺得他們不會回來報仇?”千魅不屑的冷笑,“要麼不做,做了就必須斬草除根!”

千爾不再說話了,什麼救命之恩,在他看來可能還沒有一瓶生機水重要。

千曼冷冷的一拍桌子,眼中寫滿了決絕和狠毒,“好,就這麼辦。”

哢嚓——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像是枯木被折斷的細微脆響,但屋裏3人都是魔法師,怎麼可能會錯過這聲音。

3人身形一動便來到了門外,找到了發出響聲的源頭,是正打算逃跑的月河。

“你都聽到了?”千魅媚眼微眯,危險的盯著她。

月河見逃不掉,也就坦然麵對,露出淡淡的微笑:“是的,你想殺人滅口?這裏離帝祺他們的房間可不遠,在你殺死我之前,我隻要一個念頭就可以傳音告訴他你們的陰謀。”

“你現在還沒說嗎?”千爾警惕的問。

“當然沒有,不然他們應該已經暴跳如雷的衝過來殺人了吧。”月河坦然的笑容不知怎的,看上去那麼的嚇人。

“月河,老夫自認為待你不薄,你想怎麼樣?”千曼臉色陰沉,厲聲問道。

月河嘲諷的大笑起來,憤恨的指著千爾,“關鍵時刻丟下我,讓我差點被一個惡心的老頭****致死,就是待我不薄嗎?你們根本沒把我當人看。”

千爾臉色極其難看,低著頭,默不作聲。千曼鬱悶的瞪了他一眼,和顏悅色的對月河說:“月河,這次是千爾做的不對。但這之前千海山莊可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是我撿回來的孤兒,要是沒有千海山莊,你早就餓死了。隻要這次你當作沒有聽見,你想要什麼補償,我都可以給你。”

“什麼都可以嗎?”月河目光流淌著陰險的氣息,“你們的計劃我也很感興趣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千曼和千爾、千魅對視了一眼,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們的計劃我也要參與!我不但不會告發你們,還會幫助你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就是千爾教會我的東西!我想要的,我要親手拿回來!”月河漸漸收攏十指,捏緊成拳頭,麵容竟扭曲的有些猙獰,露出帶著瘋狂的笑意,望向涅月他們所住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