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前兩天看到他被打得很慘,今天發現他被鎖在柴房了,所以把他救出來了,他不是隨從是什麼?”
嚴紹朗懷疑的瞄著玄星,隨從?會有這樣的隨從嗎?那樣真實的壓迫感難道真的隻錯覺?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管家突然急匆匆的跑過來,“陸二公子來了,還帶了兩隊魔法士兵,說要封了我們酒樓,老板被他們扣下了!”
“什麼!”楊悠染大驚,慌忙跑向了酒樓大堂,嚴紹朗焦急的跟在她身後。
玄星冷眼看著他們離去,原地坐下,用魔力修複自己的內傷。
大堂已經被砸的不成樣子,所有正在用餐的客人都被趕了出去,陸二公子大搖大擺的坐在大堂中央,一隻腿翹在椅子上。酒樓的夥計、掌櫃和歌舞姬都被押著跪在堂前。
酒樓的楊老板也被兩名魔法師揪住,麵如死灰的連連辯解。楊悠染見狀大怒,指著陸二的鼻子大罵:“陸二,這是怎麼回事?你憑什麼砸了我家的酒樓!”
“大膽!陸少可是城主的公子,你怎敢無禮!”一名魔法師怒斥。
“沒關係!”陸二搖搖手,訕笑著看著悠染,“楊小姐,我們又見麵了。你們酒樓的菜肴竟然有毒,吃死了人!為了給死者一個交代,本少親自前來封樓抓人!”
“你胡說!我家的菜肴怎麼可能有毒?一定是有人栽贓!”
“嗬,可惜你們沒有證據,現在有人在你們這裏中毒而亡,你們就是罪魁禍首。把人全部給我帶走,關進死牢!”陸二霸道的下令,兩個魔法師上前就把悠染捉住了。
悠染急了,“陸二,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抓人,你憑什麼誣陷我們?”
“誣陷?本少爺說你們有罪你們就有罪!在西羅荒城,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明日就可以處決你爹。”陸二瞧著悠染氣急敗壞的臉龐,趾高氣揚的奸笑著,有些歪斜的臉龐顯得特別的陰險。
“不,不要!陸少,你這到底是要幹嘛呀?平時該給的孝敬我可一點沒少。你放過我這次吧,我沒做過……”楊老板哭喪著臉,抓著陸二的衣角拚命哀求。
“閉嘴!那點孝敬夠幹點什麼?你這酒樓可是中州荒地裏最好的酒樓,日進鬥金呢!”陸二一腳將他踹開,楊悠染慌忙上去扶著自己的爹爹,憤恨的瞪著陸二,“你到底想要什麼?”
“嗬嗬,悠染你如貌美如花,不如就做了我的三房吧。至於這酒樓……”陸二興致勃勃的環顧著酒樓,“就做嫁妝吧。放心,隻要你嫁給我,本少爺絕對不會虧待你。你爹有沒有罪都是我一句話的事!”
“你卑鄙!”悠染氣的要打人,被人被死死按住了。
“我就是卑鄙,怎麼了?不想家破人亡的話就乖乖的嫁給我,別不識好歹!”陸二陰森森的笑著,“我保證你遲早會同意的。全部帶走,把酒樓封了!”
“慢著!”嚴紹朗終於忍不住開口,“少城主用這樣的方式強搶逼婚,太過分了吧!”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嚴家少爺嚴紹朗。你想替他們出頭?是代表你自己還是代表嚴家呢?!”
嚴紹朗攥緊了拳頭,說不出話來。
玄星此時也調理的差不多之後,悄然的來到大堂附近,將這場好戲盡收眼底。陸二……果然和他那個欺軟怕硬的爹一個德行,嚴家勢力再大也比不上西羅荒城的城主,嚴紹朗想替楊悠染出頭,恐怕要猶豫一下了。
“我喜歡悠染,我會娶她的!”嚴紹朗沉默了一下,鼓足勇氣,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