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站在長長的走廊倚在牆上望向天花板。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你了!你一定不知道,當時遠遠地看到你在大街上轉來轉去,忍不住想要去看看是怎樣的一個人才有那麼絕美的背影,於是你回頭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自己淪陷在那雙紫羅蘭般清新的眉目間了。
你叫什麼名字,像中了蠱毒般的開口,就是想聽到從你那粉嫩的櫻唇吐出怎樣的芬芳,觀月初——於是就那麼中了一種叫做觀月初的毒……不能自拔!什麼時候能聽到你用世間最動聽的聲音說一句喜歡……那就死而無憾!
“喜歡、很喜歡……”
“文太?”仁王在走廊的盡頭看著燈光下失神的文太,猶豫著開口,文太隻是漠然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後退進自己的房間。剛剛在看觀月的房間吧?氤氳著光暈的房間門口灑下一種不明的曖昧光芒,文太……連你也迷失自己了吧!
跡部躺在柔弱的大床上,側過身子死死的盯著光滑的牆麵,好像準備在上麵燒開一個大洞。對麵是小初的房間!一道不厚的牆隔開的卻是千山萬水。小初、小初~該怎麼向你表示對你的心意才足夠華麗?
從來都不妥協的跡部,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危機感。隔著牆的兩個人,一夜無眠。
切原仰麵躺在床上,左手枕在頭下,右手在脖頸間摸索了一下,然後掏出一條銀白色的鏈子,藏青色的大眼仔仔細細的看著那條項鏈的紋路,然後定格在網球拍形狀的項墜上,
“嗯哼,赤也你的禮物!”
從來不喜歡叫你表哥,不是因為從小就在保護你的原因,而是想這樣子就可以離你更近一些,再近一些……慢慢閉上眼睛,做了好多錯事,就是為了讓你把視線停留在我的身上……你、懂嗎?不過……有那麼多人珍惜著你,我、好欣慰。
青少年選撥如火如荼的展開,小初將手中的通知書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隨手放到一邊,默不作聲的看著赤澤和金田幫自己收拾行李。
“嗯哼~不用那麼緊張,很快就回來了!”
“開什麼玩笑!去了哪裏訓練那麼辛苦哪還有力氣洗衣服?衣服多帶些,還有……柳澤買了很多零食回來記得帶上。”赤澤彎腰收拾小初的行李,一件件的囑咐好像是要送出嫁的女兒一樣絮絮叨叨。
“部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羅嗦了?”裕太忍不住開口,真是看不下去了!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啊?又必要嗎?“給觀月前輩準備就好了,我的就不用了!”
“帶上吧!小初會吃不慣哪裏的飯菜的。”淳拎拎手中沉甸甸的包,在塞上一包精選紅茶,這個小初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