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等著,我去看看就來。”風不笑交代一聲,便跟了上去。
“你小心點,我跟熙兒在這等你。”美麗的婦人深情地說道,事情發展到現在,她對九品武技的興頭早已冷卻,此刻隻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回家。
“爹爹早點回來。”女娃叫嚷道,隨後目光轉向風秋,一臉的好奇之色。
“宗主當心點,我總感覺此事不尋常。”緊跟在風不笑身邊的老者告誡道。
“確實超出了預料,九品武技是不能為我所用了,不過它要是真的醒了,那就說明傳說是真的,此事我一定要弄個清清楚楚。”風不笑說著加快了速度,他可不想讓別人捷足先登。
隨著強者走光,院子已經有人馬開始離去,九品武技消失,原本劍拔弩張的局勢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合在一起談笑風生。
風秋注意到,這些武者各自有各自的圈子,屬於不同的陣營,漸漸的院子裏隻剩下了十幾個武者,便是女娃所在的陣營。
“這夥人怎麼還不走,難道還想留下來吃飯麼?”張讓讓離開母親的懷裏,懷著敵意看著那些武者。
“這事情希望就這樣過去了。”張大嬸苦澀地自言道,礙於院子裏還有武者,她隻能勉強站著,說實在的她雙腿早就麻了。
“媽媽小心點。”風秋在院子裏走了幾步,目光落向不遠處的空中。
“哈哈!兩個小雜碎,九品武技沒了,我血魔老祖可不是吃虧的主,既然得不到,那麼就拿你們做補償吧。”陰風怒號,熟悉的身影卻是到了院子中。
在場的武者皆是露出了厭惡之色,不過卻沒有人阻撓,血魔老祖瞥了一眼那些武者,出聲道:“想必諸位不會自討沒趣吧!”
“老家夥觸怒你的人是我,有什麼衝我來。”風秋站到了張讓讓身邊,麵對血魔老祖,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對方能夠放過其他人。
“寶兒!”龍靈慢慢靠近風秋,柔弱病容卻是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你也是個長輩,別跟孩子一般見識,有什麼衝我這個老婆子來吧。”張大嬸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站到了其他人跟前。
張讓讓看了看那些武者,本來還有一絲期待,但見到那些人全是冷眼旁觀的姿態,甚至有些還頗有興致地指指點點著,頓時心涼了。
“別放在心上,我們隻能靠自己。”風秋拍拍對方的肩膀,算是安慰。
“嗬嗬,螻蟻倒也不怕死,好吧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血魔老祖說著,打出一股血霧將四人包裹在當中。
“老狗敢不敢給我一年半載的時間,讓哥定打得你連他媽都不認識,啊,母親你醒醒!”血霧陰森可怕,有種強烈的腐蝕性,張大嬸第一個昏迷了過去。
“哈哈!痛苦吧,大聲尖叫啊,我最喜歡看了,給你十年你也不能奈我何,何必浪費時間。”
“我恨啊,身體快受不了了。”風秋無比的痛苦,身體本來就有裂紋,被這些血霧侵蝕那痛苦成倍增加。
“寶兒。”龍靈張開雙手護住風秋,冷冰冰地看著血魔老祖,隻見她的皮膚間竟然凝結出條狀冰霜。
“住手,不許傷害他們!”女娃無比的著急,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力氣,硬是從母親的懷裏掙脫出來,奮不顧身地奔向血魔老祖,一把抱住對方的小腿張嘴便咬了下去。
“小兔崽子不想活了。”正在興頭上的血魔老祖哪裏容許別人打擾,抬手便朝著女娃打去。
“老匹夫敢爾!”一道道剛猛的氣勁直接朝著血魔老祖轟擊而去,同一時間便有幾道人影衝向他。
“伯伯快放開我,我要救他們。”女娃還沒來得及明白發生什麼事情,卻是被一位白須老者給抱了回來。
麵對幾個武者的攻擊,血魔老祖也不敢托大,收回血霧,利爪齊出,空氣中連連傳出爆破之音。
“總算得救了。”張讓讓一身的肥肉已是皮開肉綻,輕輕按了按張大嬸人中穴,不久她便清醒過來。
“媽媽你怎麼樣。”感覺到母親身體不支,風秋奮力扶住對方,就在剛才他分明感覺到母親體內出現異樣的氣息。
幾位武者聯手之下,勉強抵擋住了血魔老祖,不過也隻是短時間能夠抗衡,美麗的婦人責備了女娃一番出聲道:“住手,血魔前輩今天的事情我看就這麼算了吧,這村子已經遭劫難了,何苦在生殺戮,況且九品武技如今下落不明,何必在這浪費時間。”
武者退回女子身邊,血魔老祖眸子發冷,冷寒道:“殺戮?難道你們常山宗殺的人就少嗎?今天的事情不會就這麼算的,記住我血魔門今後跟你們隻會不死不休。”
“兩個小雜碎,自求多福吧,下次我要你們的痛苦增加百倍,乃至千倍。”
“不會有下次了。”風秋冷哼一聲,盯著血魔老祖消失在空中,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讓他明白了很多事情,同時也更加堅定自己的決定。
那些武者還沒有離開,院子中充滿怪異的氣氛,龍靈恢複一些氣力後,跟張大嬸朝那女子致謝,對方卻是沒有絲毫的領情,這也在他們的意料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