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彪哥的話落,一群人誰也沒再說什麼,全部轉身轉身上車。
我覺得他們根本就是忽視我的存在,就站著沒動,心裏則是想,既然,他們都沒在意我,我就不去了。等他們都走了之後我就回學校。
但是很顯然,我這個想法落空了,彪哥上了高博的帕薩特,卻是瞟了我一眼,看到我一直站著沒動,衝我說道:“怎麼還不上車?來,就上這輛車吧!”
我隻好無奈地上了車。黑子沒有上車,他的腿傷了,去了也是添累的事。
路上彪哥和高博依舊在聊著,聊的話題是關於格鬥的,他們說的術語有點專業,我聽不怎麼明白。
就沒有注意聽,摸出了一支煙點上,搖下了一截車窗,抽著煙,看著窗外的景色。
但是能夠看到的隻有飛馳而過的霓虹燈。
又是將近半個小時的奔馳,我們出了山城市,到了市郊。車子又走了一段路,這裏我真不怎麼熟悉,而且是晚上,我也不知道這是到哪兒了。
隻是在停車的時候,我隨著彪哥和高博下了車。
我們這次足足來了12輛車,這個時候全都下了車,我沒有細數,但是大致瞥了一眼,怎麼40個人也要多!
這次下車之後,每個人的手裏不再是空著手,大部分拿的是砍刀,偶爾也有拿斧頭的。
我也把坎刀拽在了手裏,隨時準備砍人,但是心裏依舊有點緊張。這種幾十個人集體拿著砍刀的場景,我並沒經曆過。
上次黑子帶著人追我們,充其量拿的是棒球棍。現在確實人手一把明晃晃的砍刀。他們都砍刀,要比我的還要長一些。
好像是專業幹架用的,不像我的砍刀是在五金店買的。
而在不遠處,也有一撥人,雖然不是太遠,但是由於是晚上的關係,那邊的情況我看不真切,隻是看到在車燈的照亮下,人頭攢動,人好像也不少。我在是人類身體的時候視力和變成蛇相比相差太多。如果是我現在變成蛇,晚上的光線對我沒有絲毫影響。
但是我現在是不會變成蛇的,即便現在是晚上,隨便找個地兒我就能變蛇,但是我也不會那樣做,畢竟這不是我的私事。我就是來幫忙的,盡力就行。你必要把自己的秘密都暴露出來。
我緊了緊手中的砍刀,感覺到手心已經有些冒汗,很顯然,我內心也是緊張的。
“老鼠,阿東,給大家發頭巾,發手電筒。”彪哥說道。
隨著他的話落,兩個小弟開始從一輛車上那下了手電筒,和一些布條,發放到每個人的手中。我也得到了一個手電筒和一個布條。
我看了一眼布條,是紅色的,之後就看到其他人把布條綁在頭上。
我這才明白了,就是彪哥所說的頭巾。我也明白了,這是做什麼用的?是為了區別敵我用的。
一會兒混戰到一起,再加之手電筒的光線更加雜亂,如果沒有個醒目的標誌,你一定會自己人砍到自己人。
看來這幫孫子一定是幹架幹慣了,事先把東西都準備好。我一邊想著,把手電筒和砍刀扔在地上,也把紅色的頭巾係在頭上。我剛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