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銀川市郊區外數公裏之外,一處環山碧水的私人莊園,烈日的陽光烘烤著整片山林,就是這片高貴的莊園也顯得十分寂靜,除了門口有兩個門衛看不見一人。
可就在依山而建的高樓裏,三樓左邊的一個房間內,厚厚才窗簾拉著,隻有幾率陽光投射進去,房間內空調開著,二十七攝氏度的恒溫一點也不覺得燥熱,反而有些涼爽,潔白的牆麵透著一層粉色,安靜的房間充滿了溫馨。
房門旁就是一個掛壁書櫃,下麵則是一張書桌,前麵端坐了三個人,左邊是一位母親,麵容光豔,看似也不過三十歲出頭的樣子,貌美如花,身姿豐滿,身著樸素卻給人一種高貴的氣質,能夠住在這樣地方的人,絕對不止三十歲出頭,一定是平常保養的好。
她旁邊則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兒坐在輪椅上握著鼠標,細白的小手,穿著白色紗棉裙子,長發黝黑光澤垂下到肩膀,眼睛如黑寶石一樣的黑亮,鵝蛋略圓的臉型如天使一樣的美,小鼻子小嘴巴,嘴唇薄而分紅,就像那桃花一樣的水紅色。
而在她的右邊是一個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兒,一模一樣的臉孔,就是衣裝和發型都一模一樣,不過那個女孩兒是端坐在一張椅子上,而不是輪椅,她的氣質略顯調皮,看來兩人是雙胞胎。
三人正盯著電腦屏幕目不轉睛,而她們看的也是關於東皇軒明的新聞,輪椅上的女孩兒很快翻動,打開網站進入一個論壇,一份東皇軒明擬寫的高考試題清晰的顯示出來。
最後邊的女孩兒盯著屏幕沒看三秒鍾,卻看向那位美婦道:“媽,你說這個東皇軒明是不是我們失蹤多年的哥哥呀。”
她的話就是輪椅上的女孩兒也扭過頭去看,美婦臉上露出絲絲傷感,多年前她的兒子丟失,到現在已經找了整整十八年,而前往張強家的曹國誌就是她派去的,為了找到自己的兒子,她不惜代價。
美女笑起來,道:“我怎麼知道,我也希望他就是我的兒子,能夠了去我多年的心病。”
那個女孩兒像是精靈一樣的發著夢,道:“如果他是我大哥就好了,就可以讓他幫我補習,中考的時候讓他幫我擬寫考題,順利通過考試,然後高考的時候幫我考上滿分女狀元,那多好呀。”
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兒卻溫柔的像陣暖風,笑道:“萱萱又在做白日夢了,你這次期考才那麼點分數,小心爸爸回來訓你。”
那個女孩兒嘟了嘟嘴,有些不滿意,分明就是很討厭學習,道:“還是姐姐好,不用去上學,我多麼的想和姐姐你換換,就是天天坐家裏都好。”
輪椅上的女孩兒也開心的說道:“好啊,我倒是想和你換換。”
說著兩人還笑起來,她不能夠走路隻能坐在輪椅上,這是天生的下肢植物性殘疾,這樣的病治愈的可能性千萬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兩人的話自然是童真無邪。
輪椅上的女孩繼續翻看東皇軒明的消息,美女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就算這不是她的兒子,可這樣的人不得不讓人關注。
“瑩瑩姐,他竟然還會醫術,而且是中醫。”
有一篇文章說在一個夏天,袁芳和莫瓏丹身染重病,七孔流血被東皇軒明用自學的中醫治愈,狂漲的手法把袁芳和莫瓏丹寫的都已經站在鬼門關的人,卻被東皇軒明救活,網絡的語言真是很有水分。
輪椅上的女孩兒瑩瑩也仔細地看,內心對這個東皇軒明佩服的不得了,而那個活潑的女孩兒萱萱卻說道:“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姐姐的腿治好呢?要是能我就嫁給他。”
瑩瑩被逗笑了,妹妹的關心自然高興,可這病多少醫生都說治不好,更何況是一個學生呢?
“叮...叮......”
突然桌子上的手機響起,一條信息發來,萱萱拿起來就遞給母親,道:“媽,曹律師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