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上開得飛快,可見司機也發現了事態的嚴重性。偏偏趕上城市的下班高峰期。所有的車都排起了長龍。Jan急的上竄下跳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司機師傅也滿頭都是大汗。
“老張,有沒有小道啊。這都堵死了。要是咱們再晚一會,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啊。”Jan緊張的問著司機師傅。
“哎呀~~現在堵成這樣,哪有什麼小道可以走啊。現在可是連動都動不了啊。”老張從上衣兜裏拿出手帕,擦了擦汗。
“老張!!你想想辦法麼。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看看Jan是真的著急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抖。
“我來試試吧。”一直在都後座上沉默著的離林開口。說完變下了車。走到駕駛座這邊。老張趕緊下車。離林坐在駕駛座上,發動車子。前一點後一點的挪動著。而前後挪動的距離僅僅隻有幾厘米而已。旁邊的車子不知道她們要做什麼。但是都把自己的車子被刮到。所以都拚命的往旁邊移開。終於,讓開了一條剛剛夠車通過的道路。離林收起倒車鏡,一腳油門衝了出去。前麵的車看到後麵有輛如同失控一樣的車子衝了過來,都紛紛向兩邊移開。就這樣,離林他們的車子順利的從長龍般的車流中擠了出來。
“天呐,你太厲害了。這樣你都能把車開出來,實在是佩服啊。”Jan在離林把車子停在路邊準備和老張師傅交換的時候稱讚道。離林卻隻是淺淺一笑,便下了車。
車子在城市中七拐八拐,不知道穿過了多少街道多少胡同,終於在一條小巷子前停下來。Jan、離林和淺月剛下車,司機立即發動車,開走了。
“走吧。就在前麵。”Jan說完便帶著兩人向前走去。這個巷子很窄,兩旁都堆滿了雜物,整個氣氛可以用陰暗來形容。三人很快來到了巷子的盡頭。盡頭有一間酒吧,霓虹招牌獨自在這巷子的盡頭獨自搖曳——“她的酒吧”。很奇怪的名字,不能可以看出這間酒吧應該是個女人開的。Jan伸手推開門,“你們上二樓,右邊最後一間房子就是了。”
“你不跟我們一起上去麼?”淺月不解的問到。
“我就不上去了。難不成上去等著挨罵呀?”Jan一想到要麵對老大就打了個冷顫。別說今天犯錯了,就是平時,Jan也不敢在老大的房間多待。
“那謝謝你了。有機會再見。”離林微笑了一下。轉過頭對淺月點了點頭,兩人走進了酒吧。
現在這個時間,酒吧還沒有開始營業。隻有幾個樂手在店中央的舞台上擺弄著樂器。看到離林她們進來也不予理會,估計早已對奇怪的訪客習以為常了吧。
兩人穿過一排排座椅,走上酒吧角落的樓梯,右轉,走到盡頭。離林伸手敲了敲那扇和酒吧格格不入的玻璃門。
“進來吧,門沒鎖。”甜美的女聲傳來,但隱隱的給人一種壓迫感。
離林推門進去,房間的擺設很奇特。簡直就像樓下酒吧的縮小版。一樣的吧台,一樣的桌椅,一樣的燈光,還有一樣的舞台。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這裏的吧台後麵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她的頭發高高的紮在腦後,黑色的掛脖連體褲配白色的工字背心。臉上雖不施脂粉,但精致的麵容卻絲毫不遜色那些大牌明星。但她給人的感覺就像鄰家女孩那樣的清新自然。這些當然是離林沒有直視她眼睛前的感覺。當離林看向她的眼睛,前麵所有的印象都被顛覆了。離林不知道怎麼形容這樣的眼神。看似很複雜,可有很清澈。眉眼看上去可以說嫵媚,卻也隱藏不住威嚴和鋒利。甚至讓人不敢直視。現在離林知道,Jan不跟她們一起上來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