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離城牆不遠,已經廢棄了有些年代,在一個角落裏放了很多稻草,就是乞丐睡覺的地方。
“好些了嗎?”白詩蕾揉著乞丐的腰的,幫忙緩解疼痛。
乞丐享受了好一段時間,才點點頭說好些了,讓白詩蕾幫忙去打點水,自己渴了。
白詩蕾根據乞丐說的地方,出了房屋往屋後走去,有一口井,井口刻意被蓋上了蓋子,裏麵的井水沒有受到任何汙染,冰冰涼涼很是舒服,白詩蕾也忍不住多喝了幾口才回去。
在乞丐喝水的時候,白詩蕾打算告辭,可話還沒有說出口,乞丐又嚷著肚子餓要吃東西。
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銀兩,看了看僅有的幹糧,歎口氣分了一些給乞丐。
待他吃飽喝足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孩子,放心吧,你朋友並沒有做什麼事,頂多受受罰過幾天就會被放出來的,縣大人雖然貪,有禮部尚書撐腰,他也不會做太露骨的事!今晚你就在這歇息吧,辦法明兒再想也不遲。”乞丐躺在稻草上伸了個懶腰,打一個嗬欠,舒舒服服閉上了眼睛睡覺。
白詩蕾知道乞丐有意拖住她,自己毫無去處,也對目前的狀況掌握不多,也就想看看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縮在了一旁,假寐。
到了夜晚,這一帶安靜得可怕,明顯聽得到老鼠從地麵跑過去的聲音,同樣寄住在這一代乞丐們的說話聲,還有風吹進來的‘呼呼’聲。
半夜下了一場雨,白詩蕾睜開眼裹了裹身上的衣物,蜷縮成了一顆球,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詩蕾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翻她的包裹、衣服,還扯了扯自己的四肢,完全把她當成了一個玩具。
忽然後勁傳來一陣針刺的疼痛,白詩蕾瞬間驚醒,身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自己身邊不知何時點了好幾根蠟燭,借著光亮她看向了乞丐睡覺的方向,那兒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她聽見頭頂傳來一聲沙啞的嬉笑,“嗯~居然醒了!”
“是……”誰!
還未說出話,後勁又被紮了一針,白詩蕾昏迷了過去。
“呼……嚇死我了,居然醒了。”乞丐坐在白詩蕾旁邊,拍了拍胸脯,抹了一把額頭上沒有的虛汗,繼續從針帶裏抽出針毫不猶豫紮入了白詩蕾的頭頂。
折騰了一會兒,白詩蕾的四肢、頭頂,以及胸口都被插滿了銀針。乞丐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傑作,欣慰地笑了兩聲,視線在白詩蕾身上遊走,最後停留在一旁的包裹上。
剛剛已經翻遍了,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難道被弄丟了?
乞丐還是不相信,又翻了翻包裹和白詩蕾的衣物,還是一無所獲。算算時間,把那些銀針摘了下來收好。
無意間看到了白詩蕾背部腰上有一條傷疤,明顯的刀傷,幹淨利落。而刀傷下麵還有一個無規則的傷疤,並不像燙傷擦傷等類似的傷口。
看了一小會,乞丐喜出望外,掏出隨身的匕首,靈活的在手中揮舞了一把,快準狠插入了傷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