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無比焦躁和憂慮中的我隻在短短時間內,就讓我整個身心變得虛脫不堪,疲憊是現在唯一的感知,心情糟透的我,再加上鬱結的情緒,所以我很想找一個人說說自己的心裏話,排解一下自己那無比糟糕的心情,張俊他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可我並不想過去,我甚至不想和此人有些私人上的接觸,因為他的過往使我對他望而卻步,僅僅隻是保持住工作之間的上下極關係,我想這樣就可以了,那麼其他同事呢?我跟他們有不是那麼的熟悉,那這,找誰可以說說呢?這時我突然想起了離開公司的盧姐,盧姐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關心我的人,也是唯一個真正關心過我的人,是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有些話我還是想和她說說的,即使不能說的那麼明白,發牢騷,吐吐槽,我想總還是可以的吧。
在公司的網站上,在離職人員裏能很容易的查到她的一些資料,再說我們以往都叫她盧姐,也就是我沒去過她家,至於其他人,這盧姐家可沒少去,但是我並沒有去到別人那裏要盧姐的地址,而是自己查的。
下班以後,我照著網上的地址,然後一個人慢慢的摸索著往盧姐家走去,在打完了公交坐完地鐵後,我輾轉來到這個城市的一處邊角區域。這是一個建設於本世紀二三十年代的房子,房子已經不是很新的,物業也有所欠缺,鏽跡斑斑的大鐵門隻剩下一個,我找到摟的棟數後,一個人獨自上了電梯來到了盧姐的家門口,按下了門鈴,時間過了很久,卻沒有任何打開房門的跡象,裏麵也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響。所以我想:興許是盧姐不在家,一定是這樣。雖然有一些無奈,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可就在我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屋裏忽然傳來一聲微弱的聲音:“誰呀?”盡管聲音很微弱,還帶著倦意,但是我還是一下就聽出來了,這是盧姐的聲音。於是,我趕忙喊道:“盧姐,是我。李梓軒。”“什麼,是小李啊!你稍微等下,我馬上就來。”聽得出裏麵的回答多了幾分欣喜,過了許久,盧姐她終於把門給打開了,但是眼前的盧姐卻讓我大吃一驚,亂蓬蓬的頭發下,一張麵孔即蒼白又幹巴,就連嘴唇也蒼白的沒有原先的血色,那一雙平時看來炯炯有神的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神彩,有些幹澀,也有些遲疑,我連忙上前問道:“盧姐,你這是怎麼了?”盧姐擺了擺手,勉強的回答道:“沒事的,這兩天睡眠有點不太好。小李啊,你怎麼有空來找我了?對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啊?”我急吼吼打斷劉姐的話,衝道:“盧姐,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還有你都這樣了,怎麼可能沒事呢?你就不要騙我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這樣,我很擔心啊。”“真的沒事,這些都是老毛病了,小毛病而已,你用不著緊張。”“小毛病?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怎麼可能是小毛病?你怎麼也不去醫院看看呢?走,現在就走,我這就帶你去醫院看看。”說著我不由的分說拉著盧姐這就要往外走,邊走還邊絮叨著,“一定要看看,一定要看看。”盧姐看到我的決心是如此的堅定,於是她歎了一口氣說道:“小李啊!進來說吧!”說著她強自掙紮著把我往屋裏拽,我一看,盧姐身體已經虛弱成這個樣子了,也就沒好意思敢使勁,順著盧姐意思走進了她的房子裏,被盧姐按在客廳的沙發上。“喝點什麼?”劉姐問的。“盧姐,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我並沒有理睬盧姐的打岔,而是繼續追問道。“沒什麼,這都是小毛病。”“小毛病,這怎麼可能是小毛病呢!不行,我一定要帶你去醫院看看,現在!馬上!必須!”我接連用三個詞強調了一下自己的決心,這下可能是盧姐再一次的意識到我的態度,盡管再三猶豫,還是接茬了:“小李,你別急。如果你一定想聽的話,那盧姐就給你倒倒這心中的苦水,哦,對了,你看我連杯水還沒有給你倒那,你喝點什麼啊?”我正想說‘都什麼時候了,還喝什麼東西。’但是又一想,算了,反正也不差這幾分鍾,就順著點盧姐的意思。“咖啡,謝謝!”是的,你沒有聽錯,是咖啡,張雨秋雖然隻是在我的世界一閃而過,可她的痕跡到底還是在我的世界裏留了下來,我從原先的習慣於喝白開水,而慢慢的改為愛喝些咖啡起來,而且其咖啡那種慢慢的苦澀也滲透著生活的意境,令我有些著迷。“怎麼了,你也喝起咖啡來了,好的,那老姐我今就給你好好的衝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