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家餐廳”的員工的休息製度是輪休,昨天是周三,周三是劉凱的休息時間,今天是周四,楚天嘯終於可以輕輕鬆鬆的玩一天了,相對來說邊正清對待他的員工還是不錯的,因為劉凱和楚天嘯可以選擇每一周裏的任何一天作為自己的休息日,這種比較自由的休息日選擇法還是很適合劉凱和楚天嘯的胃口的。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了“邊家餐廳”的內部,這一段時間以來,這家餐廳的生意可以說是好的不得了,每天都有大量的客戶來光顧,當然女生還是占在大多數。楚天嘯懶洋洋的爬起床,這是他作為人以來,第一次睡得最舒服的懶覺。然後慢慢的走出臥室,踏上了去樓頂的樓梯,也許是因為上次邊月帶他上樓頂的緣故,才養成了楚天嘯現在經常在樓頂觀賞風景的習慣。每當楚天嘯遇到很難解釋的問題或非常困惑時,他就會來到這個可以俯瞰城市的樓頂,久而久之,楚天嘯來樓頂平台的次數甚至比邊月還多。
今天是休息日,但楚天嘯並不知道應該去幹什麼,他回響起了以前作為狼的那些日子。每當無聊的時候,他總會和他的狼兄弟姐妹們還有父親母親在茂密的森林中穿梭,大家一起去捕獵,去遊戲,渴了去喝山澗的泉水,那是真正的無憂無慮的生活。然而現在,他雖然作為一個擁有著高智商的人類,懂得了人類文明,卻失去了最初的美好自由,不得不為了自己的生存而奔波忙碌。他思念從前,渴望從前,眼角不知不覺的湧現出了幾滴淚花,他用手輕輕地擦試了一下,“難道這就是傷心嗎?”楚天嘯望著自己手上的淚滴輕聲說道。狼的悲傷的表現形式可能是最悲淒的一種表現形式。當它們的同伴死去或是受傷,他們會發出響徹空穀的哀嚎聲,是為了祭奠他們死去的同伴,也是為了告誡幸存的同伴:要讓生命更好的生存下去。狼的嘯聲有一種天然的魔力,如同幽靈般在天際回蕩,任何生物聽到這種聲音都會感到膽寒,也許人類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它,粉碎它的身體,卻永遠不能擊垮它的意誌。
“你怎麼了,好像不開心啊。”邊月的聲音響起,楚天嘯因為太投入,全然沒有意識到邊月已經站在旁邊。臉上略顯現出一縷尷尬之色。
“沒有啊,隻是想一些事情比較投入而已。”
“是嗎,你一個失憶的精神殘疾人能想出來什麼事情啊,說,是不是看上哪個小姑娘了。”
“啊,哪有,你別胡說!”楚天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切,誰信呢,那麼多的美女可都是衝著你來餐廳吃飯的,你難道就沒有一個動心的嗎?”
“沒有,絕對沒有。”楚天嘯確實沒有喜歡餐廳裏的任何一個女人,但他的臉還是不自覺得紅了起來。
“不是吧,臉都紅了,還說沒有。”
“廢話,你問這個問題誰都會臉紅,你也一樣。”楚天嘯有點生氣的說道。
“瞎說,我就不會臉紅。”
“不信,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
“你是不是喜歡我?”楚天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問道。
“你”頓時,邊月的臉也不自覺得染起了紅暈。
“哈哈,你不是不會臉紅嗎?請問現在怎麼解釋呢,小姐?”楚天嘯譏笑的說道。
“你不要臉,哼”邊月把臉轉向一邊不在搭理楚天嘯,就這樣兩人在樓頂的平台上僵持了一刻多鍾,誰也沒理誰,誰也沒說話。
邊月在一旁嘟著小嘴,露出兩個小酒窩,雖然生氣但也難掩那俏皮的可愛。而楚天嘯則在旁邊觀賞者清晨的好風景,看天,看地,看好車,看高樓,看能看見的一切,一幅賞心悅目的樣子,全然沒有被邊月的情緒帶進去。
又過了一段時間,楚天嘯終於憋不住了,率先打破這無聲的僵局。
“好了,別生氣了,開個玩笑而已,不至於吧。”
“什麼,開玩笑!你敢跟老娘開玩笑,你工作還要不要?”
“要,要,不要我吃什麼去。”雖然楚天嘯一直都是一副傲嬌的姿態,但當邊月露出她那母老虎的麵容並且拿他賴以生存的工作要挾他時,也隻能服軟了。因為一旦沒有辦法生存了,在傲嬌也都是在演戲而已。
“那你得答應我以後什麼都得聽我的,不然我就讓我爸炒你魷魚。”
“喂,這樣做未免太狠了吧!我不能就這樣賣給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