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十號擂台的錢達在韓瀟眼光投過來的時候似乎也有所感應,轉過頭向著韓瀟咧咧嘴。配上他原本白皙英俊的臉龐,倒是引來台下不少少女的嘶叫。此時錢達和流年之間的比鬥最後以錢達的取勝而結束。韓瀟同樣笑笑,並不多說什麼,因為他從錢達的嘴角處看見兩個字--殘忍。
韓瀟轉過頭看著高台上已經不剩多少的燃香,似乎擂台下的人和他打的是同一個主意。所以比武場上一時間出現了比較詭異的一幕,所有人都在盯著高台上燃燒的檀香,似乎那裏有個絕世大美女一樣。不過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看,而是盡量用眼角的餘光瞥。畢竟高台上坐著的可是金丹高人,萬一惹毛了其中一個那還會有好果子吃。
“嗬嗬,這幫兔崽子。每年都是這樣,一點都不長進。”一位麵白無須,雙眼半眯,紮著一個道士發髻,身穿日月星袍的修士說道。
“他們這樣也不算犯規。隻要在規則允許的範圍類,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今年這些弟子中還真是出了幾個不錯的苗子,尤其是那個風靈根的小子,竟然能驚動師叔他老人家。”另一名赤麵大眼,全身給人一種危險感覺的修士大聲說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雷姓金丹修士。
“怎麼著,你這個火藥桶難道還想收了那小子不成?你可是修雷的,他是風靈根,再怎麼樣也不太可能會讓你收他為弟子吧!”
“哼!你這牛鼻子老道每次說話都是那麼討厭,難怪你一直穿著這件破道袍。”
“嗬嗬,好了。下麵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應該開始了吧!對了,那個叫韓瀟的小子似乎被你那二弟子朱康收為手下了吧!”
“誰知道這小子搞什麼鬼,我看那叫韓瀟的煉氣弟子沒什麼出眾的地方。而且資質也是最垃圾的五靈根,他能突破到煉氣中期已經是他祖墳上冒青煙了,說不定明年就得滾蛋。”雷姓修士雖然很不滿自己弟子會收下韓瀟,但他還是轉頭看著擂台上的韓瀟,看他最後是否會有什麼驚人的表現。
此時高台上的檀香已經差不多快燒完了,在燒完的時候如果沒人挑戰的話,那排名就會像現在這樣了。沒有挑戰的人視為自動放棄機會。
檀香的香氣不斷的從香爐裏冒出來,就在底部還剩下一點紅惺的時候,擂台下終於沸騰了。
“在下張榮,現來挑戰韓閩師兄”
“在下慕容媚兒,等會兒還望流年師兄手下留情一二!”
“成持師弟,請賜教!”
……
幾乎一時間除了韓瀟所在的十號擂台,和錢達所在的一號擂台,其他八座擂台都有人在發起挑戰。
錢達是這十人中排名最高的,實力自然也最強。之前和排名第一百九十一的流年之間的比拚展現出來絕強的實力,此時自然沒人會傻呼呼的挑戰他。
而韓瀟的實力大家預測應該在第一百九十三到一百九十五名之間,原本韓瀟應該是大家爭相挑戰的對象。但是韓瀟此時排名依舊是第兩百名,那些實力不足的人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去挑戰韓瀟,那樣隻會失去寶貴的挑戰機會。而那些實力在韓瀟之上的人就更加不會去挑戰了,因為自己明明可以奪得更高名次的,幹嘛要去爭最後一名。所以擂台上的情況就比較詭異了,錢達是憑借超高實力震懾別人,而韓瀟則是靠著自己精準的算計和對人性的把控成功使自己在最後一輪的圍攻中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