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我說我想到了一個不進入房子就能知道房子情況的辦法,柳佰趕緊問我是什麼辦法,我笑了笑說:“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咱們帶點攝像設備進去一放,隻要電源正常,連續拍攝個一兩天不成問題吧?”
柳佰想了想說:“辦法倒是個好辦法,隻是由誰去試試呢?咱們可以多弄點拍攝設備,從幾個角度拍攝,這樣整個房子的情況都能被了解到。”
瓜老師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柳佰:“這種力氣活就由我來吧,而且我對安裝這種東西也有經驗,知道怎麼不留死角,那種房子,至少得二十台設備,這個就得柳總您去準備了。”
“那好,就這麼辦了,既然如此,我就不留兩位了,我去找人聯係設備,回頭我會把定金打到你們的賬戶上,東西一到我會聯係兩位的。”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說要我們先離開了,我突然覺得柳佰的言辭間有一點不對,有一時間想不到哪裏不對,時間倉促之下,我也來不及細想,隻好跟他簡單說了幾句客氣話後,就隨著瓜老師離開了。
我們除了柳佰的公司大廈,回到瓜老師的車上,瓜老師一邊開著車,一邊問我:“剛才的事,你有沒有覺察那點不對?”
“我覺得好像那個環節出了問題,又一時間想不到。”我皺著眉說。
瓜老師笑了笑:“不用想了,我已經想到了,柳佰為什麼不叫他的人去安裝監視設備?這是個問題,對麼?”
我看著一臉壞笑的瓜老師,要不是他開著車呢,我真想拍拍他的肩膀:“行啊,您這腦子不慢啊,說實話,我還真是就覺得這點不對,姓柳的一有錢人,要錢有錢,要設備有設備,怎麼會連幾個人都動用不起,咱們現在算是他的智囊吧?他剛才那話的意思,不就是想叫咱們去冒險麼?”
瓜老師笑了笑:“對,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沒把咱們當他的智囊,咱們最多是臨時請來的助理,幫他處理點事而已,如果我猜的不錯,那房子裏消失的肯定不止退伍兵和風水先生,那本風水先生的筆記肯定也搭進去不少人,隻不過姓柳的沒說。”
我接話道:“要是我,我也不說,你想想啊,正常人聽了這種事,誰還敢幫他的忙啊,就算答應他,那也得趁機抬高價錢不是……這種虧他姓柳的絕對不會吃。不過咱也不能吃這個啞巴虧,要不然姓柳的還以為暫時傻子呢,任他隨便玩弄什麼的。”
瓜老師點了點頭:“不過咱們不必直接和他挑明,等過幾天他設備到了的時候,咱們再當麵問他一次,到時候他要是再不說實話,就等於想故意害死咱們了。”
“他到時如果不告訴咱們,就是拿咱們當兩塊探路石子,這種活咱們絕對不能幹,到時候你瞅我的,非叫丫知道自個兒是幹嘛地不成。”我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肚子,好像有點餓了,我趕緊道:“咱別回家了,找地兒吃點吧。”
瓜老師想了想說:“成,咱們去喝湯切。”
我跟瓜老師去附近的一家餐館,要了點蘑菇湯什麼的,然後就開始大吃大喝,吃完了就開始做著聊天,倆人都屬於典型的話嘮,加上那餐館一直沒人來趕我們走,我們居然待到下午五點多才開車往回走,路上瓜老師又去超市幫我買了點洗漱用品,這麼一來,我們回到小區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了。
下了車之後,我突然覺得眼前一陣眩暈,突然覺得有股巨大的壓迫感從頭頂傳了過來,我抬頭一看,今天居然是月圓之夜,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我頭頂上了,而且今天的月亮還有點怪,它居然是紅色的。我看著月亮,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