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咱們講到李旬幫著一叫玉婷的姑娘鑒定男友,吃完飯回來就出事了。先是自殺,完了還想殺我,幸虧我反應靈敏,臨危不亂把他拿下了,之後我就叫李旬趕緊給玉婷打電話,多多說關於那小子的壞話。
這事兒果然就像我預期的那樣,李旬一個電話過去,玉婷就膽小了,她因為不太信任內男的,所以跟李旬一起吃過飯之後,她就先回了家,讓那男的住在旅館,李旬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這位姑娘正好也在等著李旬的電話呢,兩邊一絮叨,事情就簡單了,玉婷瞬間想起了這個男的各種的怪異之處。
最後經過我們的討論,這男的絕對是一特邪惡的江湖術士,八成是騙財騙色那種,李旬跟我一想,這還不好辦嗎?別等明天了,馬上去旅館掏他去。
玉婷一聽說我們要去抓她男朋友,居然也特興奮的要求參加,我們不叫他去都不行,最後我隻好同意了(這就叫大義滅親)。
我跟李旬先跟玉婷會和,然後一起奔王府井的青年旅館,等到了地方,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們仨一合計,這事可以效仿警察叔叔辦案,先叫玉婷去敲門,然後我們一塊去把他拿下。
路上我才知道,那男的叫馮世臣,身高有一米八左右,據說身手也不錯。
說辦就辦,我們跟李旬在門旁邊躲好樓,然後玉婷開始叫門,可是叫了半天,門裏邊居然沒反應。我就對玉婷說:“內什麼,他是不是不在呀?你給他打一電話試試。”
玉婷一邊往外拿電話還一邊跟我說:“不會吧,我剛才發短信還在呢。”
她說著話,電話就打過去了,結果我們就聽見房間裏有電話聲傳出來了,我對他倆說:“看來不是人不在,我覺得吧,他可能是睡著了……”
我正準備瞎猜呢,突然覺得背後一冷,好像有股涼氣從門裏麵正往外傳呢,與此同時,李旬也皺了皺眉,我估計他也感覺到了。我趕緊打開眼睛,去看到底怎麼回事。
我大開眼睛一看,門裏邊居然正往外走淺紅色的氣色呢,根據我的經驗,淺紅色的氣是有道行的狐仙才有的東西。
狐仙這種東西與一般妖怪不同,狐狸本身體質特殊,容易成事,有位高人曾經說過,人與動物有很大區別,而狐狸呢,則介於人與動物之間,黑暗與光明是有很大區別的,而狐狸呢,則介於光明與黑暗之間,神仙與妖怪有很大區別,而狐狸則剛好在神仙與妖怪之間。
所以說狐狸成事兒之後,往往比較強悍,就算是有道行的高人,也不得不小心,我瞅著門裏麵透出來紅色的氣色,就有點犯嘀咕了,這種東西按說跟剛才襲擊李旬的東西有點區別啊,馮世臣要是能同時趨勢兩種東西,那本事可就真夠大的了。
我正這麼想著呢,咯噔一聲,房門突然開了,我趕緊叫玉婷、李旬躲一邊去,然後我用腳尖輕輕把房門蹬開,我一蹬的力氣不大,居然一下沒弄動房門,門後麵好像有東西正頂著呢,我轉頭跟李旬說:“這小子門都開開了,還怕咱們進去?什麼意思啊這是?”
李旬想了想說:“不對吧,你踹門試試?”
我一想也是,好多年沒踹門了,這回正好試試,說著話,我已經一腳踹了出去,我這腳力度挺大的了,我沒想到的是,門隻是被我踹開了一個一尺大的門縫,我踹的時候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門後麵有個東西頂著呢,李旬也瞧出點不對來了,還是他膽兒大,我一腳踹完了,他居然順著門縫溜進去了,他也不怕人家在門裏麵一推,拿門把它腦袋夾了。
不過他倒沒出什麼事,一溜進門裏就喊我:“你倆進來看看,好像不太對。”
我聽他這話,也趕緊往門裏走,一進去我就特想抽他,這能叫不對麼?這應該叫出事了。我就瞅見馮世臣正躺在地上,症狀跟李旬一樣,正拿右手掐自己脖子呢,不過他是多了個節目,左手還正往自己臉上抽巴掌呢。“
我一看這架勢,有點明白了,這也是被東西附體了,不過這回附體的是狐仙,比較難辦,我正想辦法呢,李旬已經上手了,他拿了串佛珠就要往馮世臣臉上放。結果可想而知,他手剛湊過去,就被馮世臣一口咬住了,佛珠也掉地上了。
我瞅他那樣,就在旁邊樂:“李爺,我怎麼不知道您煉鐵砂掌了呢,還是您正效仿佛家的割肉喂鷹呢?行了,他咬著你,也就不會再自個折磨自己了,我慢慢想怎麼辦哈。”
我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褲兜裏拿出了一瓶調好了的液體朱砂墨,就朝著馮世臣的眉心點了過去,我這招其實就是碰碰運氣,狐仙一般不怕朱砂,不但不怕,據說道行高深的狐仙,還會畫符念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