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聽到這裏卻是不能不重新審視一下袁和,隻見他稚氣未脫,說話時神采飛揚,帶點少年特有的得意之色。
這時李炳成走了出來,頭上布滿汗水。晉城明急忙過去問道“怎麼樣?”
李炳成搖頭道“我也無法,很可能是體內濕氣過重,可是看樣子又不像,真是怪事。”
謝明看向袁和忽然施禮道“剛才多有得罪,還請你施手救一下我們的小姐。”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是臉露震驚之意,看來袁和剛才的猜測都是正確。光是通過別人的轉述便是可以病因和治療之法猜的八九不離十,這等能耐他們是自愧不如,看向袁和的眼神也是由開始的不屑變成敬重,又想到對方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對於袁和的觀感更是更上一層樓。
晉城明也是抱拳道“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袁兄見諒”
晉城明這麼一說,袁和倒是不免對他另眼相看,這晉城明不僅沒有那些貴族子弟常見的紈絝之氣,待人接物更是得體,而且能為自己的妹妹做到這樣,顯是一個極重情意之人。
袁和笑道“我本來便是為這個而來的”
來到裏屋,袁和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女卻是不由一呆,心中低呼了一聲“美女”,這是他從知道男女有別以來叫到的最好看的一個女的,尤其是現在她昏睡在那裏,那種美態就像是在大雪中搖曳的一株純白色的雪蓮一般。
晉城明看著發呆的袁和,輕咳了一聲,對此倒是並沒有什麼不滿,這種情況他早已見怪不怪,如果袁和完全熟視無睹他才會感覺奇怪呢。
袁和笑道“不好意思,倒是失態了,不過我還真沒見過像晉小姐這樣的美女呢,也許正是受了上天的嫉妒才會受此折磨。”
晉城明聽了這話,焦慮的心情也是不由一時放鬆,笑了出來。
袁和看著晉秀,由於體內水毒的發作,臉色慘白的可怕。袁和一手搭脈,真氣緩緩度了過去。
“呼”
流入晉秀體內的真氣不由一窒,受到了極大的阻礙,接著那水毒便是發作的毒蛇一般順著真氣像袁和體內流入。
“不好”
感覺到不對,袁和忙將手放開。
“怎麼了?”
晉城明忙問道。
袁和道“晉小姐體內的水毒好重,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跡。”
晉城明急道“那我妹妹還有沒有救?”
袁和道“按理說體內有這麼重的水毒,小時候便以早早夭折,能活到現在,難道是遇到什麼貴人?”
晉城明想了想道“我想起來了,我小時候家裏是來過一個化緣的和尚,那天妹妹的病也恰巧發作,那和尚便是送給我父親一根金針,說是每次隻要發作將金針紮在脈門之上便會無礙,不過他也說這隻能治標不能治本,長年累月下來妹妹的性命還是保不住,除非是遇著高人。”
袁和點頭“原來是這樣,那可不可以讓我看看那根金針。”他覺得這根金針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