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天姬的廢話連篇,櫻子忍不住嬌斥道:“廢話少說,要打就打,不打別在這裏給我搗亂婆婆媽媽的一看就不是個男人的樣子,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李天姬聽了這話臉上不禁一紅,可他的臉皮得有多厚啊,立馬還擊道:“我動什麼手啊,不是比劍術嗎,好歹你也得給我弄把劍來啊,不然讓我表演空手入白刃還是怎麼著。”
櫻子一聽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啊,可是這會兒在八路軍的抗大分校裏,要是找厚背大砍刀倒是多得很,但要說去找把真正的寶劍出來,還真是挺難的,一時倒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李天姬見狀還能不知道是咋回事嗎,便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道:“咋?找不到啊,櫻子教員你是真沒有啊,還是真怕輸啊?算了,我就隨隨便便找支步槍湊合一下吧,誰讓咱是大老爺們呢。”
櫻子也知道,現在要是真去找一柄寶劍是不可能的,隻好說道:“那好吧,如此就請李桑快一點去準備吧。”言辭之下,口氣似乎也緩和了許多。
李天姬看了看擺在一邊的那些個訓練用的木質槍刺,不由得搖了搖頭,這玩意兒哪能是對方手裏武士刀的對手啊,非得被這個櫻子劈成柴火不行,要找就得找個真家夥。
找來找去,李天姬終於看到了在一旁站崗的哨兵身上背著的三八大蓋,心說這小鬼子的步槍槍身長,刺刀也長,用起來正好不吃虧。於是便笑嘻嘻的跑到哨兵麵前道:“我說兄弟,這日本小娘們看不起咱們中國的老爺們,你說這口氣我能咽得下去嗎?”
“啥,她都說啥了?”哨兵不解的問道。
李天姬回頭看了看正盯著他的櫻子,趴在哨兵耳朵邊上說道:“她說我們這裏有一個算一個,仨加一起也不是她的對手,你說這話誰聽著能受得了。”
哨兵一聽,不由得也急了,大聲道:“啥,她真這樣說的?你在這裏等著,我先去會會她。”
李天姬趕緊摁住正準備啟動的哨兵道:“籲、籲,兄弟你這正站著崗呢,你要是過去那不是犯錯誤嗎。要是你到時候受罰了,兄弟我心裏也過意不去啊。你這樣,暫時把你的步槍和刺刀借給我用用,我教育教育她,小娘們口氣這麼大,還反了她了。反正家夥是你的,這不跟你親自上去一樣嗎。”說完,沒等哨兵反應過來,一把搶過他手裏上好刺刀的三八式步槍,轉身離開了。隻留下還在稀裏糊塗的哨兵愣在原地,理也理不清李天姬剛剛說的那一通話。
“哈哈,我說櫻子教員,你看哈,我雖然用慣了咱們自己的中正式步槍,可是這八路軍裏還真挺難找的,沒辦法,也隻能用你們小日本產的這種二流步槍湊合一下了,等會兒呢,你也不用手下留情,要是傷了我,我也保證不會跟上級告黑狀。至於我這邊呢,就不用說了,咱可比他們都懂得憐香惜玉。”李天姬邊走邊說道。
他這邊鬧得歡,底下的趙四猛、周文靜等人都尋思開了,心說這李天姬今天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似得,不像是他行事的風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