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注視下撇條,我都快嚇出前列腺炎來了,時間比平時足足長了一倍,而且是斷斷續續的,回去時,李慶海的房間已經傳來嬌嗔的呻吟聲,我暗道完了,果然中招了。
“嘿嘿!開始了嗎?”中年男人的臉在我臉上蹭了一下,嚇得我頭發都差點豎起來。
“走,過去看看!”
我一手擦著臉,跟著趴在窗子上往裏看,這一看可好,兩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隻見李慶海正抱著一具骷髏頭親的有滋有味,還有兩具骷髏蹲在他下麵,含著那話來回抽動。
李慶海一邊親一邊疑惑道:“我怎麼感覺下麵有點硌得慌。”
我心道不硌得慌才怪了,這王八羔子眼睛瞎嗎,什麼都敢玩,中年男人的頭笑著道:“不用羨慕,你也可以這樣享受。”
這時我才想起他說過,隻要我贏了,那兩個少女都是我的,媽的,這是要享受還是要命。
“如果我輸了怎麼辦?”我試著問道。
“那我就是你的。”靠,我嚇得差點脫氣,怎麼都死定了。
“你在看什麼?”
突然又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在背後響起,回頭一看是那個長者,這時身邊的人頭消失了,我肯定不會告狀,因為它們是一家人,死死盯著麵似慈祥的長者,他是不是也會突然把自己的頭摘下來。
然而事情並未像我想的那樣,長者隻是冷冷道:“回去睡覺吧,明天你們還得演出。”
“是是……”
我點頭答應著趕緊跑了,至於李慶海那邊的動靜早已沒有心情關注,回去後我直接叫起了班主,將這些事告訴他。
“你是不是做夢了?”班主朦朧著睡眼道。
“怎麼是做夢呢,你看李慶海到現在都沒回來。”
班主嗬嗬一笑:“我知道他和那三個婦人打牌呢,那小子的德行大家都知道,不然張茜也不會和他分手。”
班主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好意思,我晚上可能喝的有點多,現在困著呢。”
我隻好爬起來悄悄溜到張茜那裏,欲帶她一起離開,誰知道剛一出門又遇到那名長者了:“這裏晚上不安全,別到處亂跑。”
長者手拄拐杖,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那聲音卻是不容置疑,隻好灰溜溜的回到房間,輾轉反側中,突然傳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有男也有女,我再次將班主叫了起來,可他說自己什麼都沒聽到。
那如野獸般的淒厲叫聲持續了足足大半夜,讓人毛骨悚然,第二天我整個人都逶迤了,其他人卻精神十足,準備著大幹一場。
“昨天晚上你也睡得很好?”我問張茜。
“是啊,你是不是換地方就睡不著覺啊?”
“哦,是有點,昨天好像做了不少的夢。”我打著哈哈道。
這時班主走過來笑了:“他是沒睡好,昨天又是見鬼又是聽見鬼叫的,都快把我折騰壞了。”
正說著,李慶海也走了過來,倆眼睛像熊貓似得,班主還以為他和那三個女人打了一夜的麻將,而我則好奇他為什麼還能活著。
頭頂愁雲慘淡,空氣中依舊掛著帳子,看看能見度不足五米的四周,我的心裏極為不安,想勸張茜放棄這個活趕緊回家,但我無法用有鬼這樣的理由來說服她,再說扔活本就是江湖人的大忌,以張茜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做。
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給王廣靜撥了電話,說明白情況後,王廣靜大吃一驚:“你們進了老鴰窩,一個都回不來。”
“什麼意思?”我忐忑道。
王廣靜沒回答我,繼續問道:“你們那裏是不是陰天?”
“是!”
“周圍是不是掛著帳子?”
“是!而且演出就快開始了。”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