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夢還不為所欲為?我如是想著就要實施,誰知白衣女子臉色突然一寒,‘啪啪’兩巴掌把我打醒了。
我猛的睜開眼,靠,都說做夢像真的,這也太真了,摸著臉居然有點火辣辣的疼,看看表已經夜裏十點了,這一覺睡的時間夠長,也沒人叫我吃飯,伸了個懶腰下樓找吃的,這個點姑姑早就睡了。
叫了兩聲,老表和猴子都不在,我以為他們睡了,可是進臥室一看,沒人,難不成這兩個人一塊出去砸花子了?
就在我出門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猴子的床底下露出來一隻手,當時心裏就咯噔一下,床底下怎麼會有人?小心翼翼抓住那隻手,是溫的,然後把人拽出來一看是老表,靠,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猴子幹的?
我趕緊用手指探了一下老表的脈搏,跳動正常,呼吸也很均勻,顯然是暈過去了,可怎麼會被塞在床底下呢?
“猴子……”
當時我已經怒不可遏,如果說這事不是猴子做的,我絕對不相信,把老表弄到床上,就準備找他算賬,就在我走到樓梯口時,猛然間從窗戶中看到外麵有人翻牆進來了。
我立刻警覺起來,伸手關閉了樓上的燈,伸頭趴在窗戶上仔細看,心想不會是賊吧!這時又有一道身影翻牆進來,不,他應該是飄進來的,從牆頭外麵穩穩當當的正身站在院落裏,我心裏馬上擰成了疙瘩,這絕對不是一般的賊,或者說是‘鬼賊’。
‘轟隆!’
樓下的房間一陣悶響,打起來了?我在樓梯上麵側耳傾聽,沒有任何語言對話,隻是‘咣咣當當’的聲音,悄悄伸頭往下一看,靠,那不是猴子嗎,拿著從凳子上扯下來的鐵腿正在和一個蒙麵黑衣人對峙。
“你越來越不聽話了!”黑衣人用低沉的聲音輕道。
猴子滿臉悲憤,並未回答什麼,拿著鐵棍猛然躍起砸向蒙麵人。
誰知那蒙麵人沒有絲毫動作,背負雙手身體離地而起,飄然躲向一邊,讓猴子撲了個空,可他沒有停頓,腳尖點地,身體還未轉過來,反手又刺向蒙麵人……
我悄悄回到臥室,這時憋著的一口氣才大口呼出來,猴子的身手完全在我原先對他的認知之外,隻看他幾個簡單的動作就知道強過我之前對他的評價,可那蒙麵人是誰,說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猴子和鮑娜一樣,也是哪個門派的人,後來反水了,我現在才想起猴子擁有如此了得的身手為什麼還要在學校裏受氣,難道就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
可那蒙麵人擺明不簡單,猴子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我幹脆把老表從床上弄下來,萬一蒙麵人殺進來就麻煩了。
現在唯一的逃跑路線就是窗戶,可現在是二樓,我不可能把老表扔下去,但怎麼叫他都不醒,就是背著他跳下去也不現實,我沒那個本事。
也不知老表是怎麼被弄暈的,我在樓上焦急的踱步,下麵還‘咣咣當當’響著,按說我該去幫猴子,可看那蒙麵人的身手,我去了也就是個累贅。
這時候我想了個辦法,用三個床單結一塊,綁在老表腰上把他從窗戶口放下去。
我拍了一下頭,自己都佩服自己,把老表放下去後,我還是決定回去幫猴子,正麵攻擊不行我就偷襲吧,不管老表是不是被他暗算的,這時候沒有理由不出手。
在樓上尋摸著找個武器,轉了幾圈看見牆根放著根鋼管,拿起來掂了掂還算順手,在牆上猛戳了一下算是壯膽和試身手,可誰知那堵牆竟發出‘咚’的響聲……
空的?我有點不敢相信,農村裏蓋房子基本不會偷工減料,牆體都是實磚的,不像城裏的高層,除了承重牆,其他地方可以用空心磚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