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七章 無與倫比的整容技術(1 / 2)

劉為民一說話我就知道要遭,早就發現了,他讓我做的事從來都是當誘餌。

這一次,他讓我引那些人去把天師棺挖出來。

我以為他想讓我假意投奔到那麵去,將天師棺的位置泄露,可劉為民說這樣很危險,再壞的人,也有人性的閃光點,那群人都是刀口舔血的貨,狠是狠了點,卻看不起軟骨頭,而我又頂著龍虎山傳人的帽子,我表露出想要投靠的意思,一旦說出天師棺的位置,肯定就被人家剜心剖腹,替龍虎山清理師門了。

而且事有輕重緩急,那紫裝老者夜裏帶人趕來,明知道官賜村裏有劉為民這尊大菩薩,依然趁夜上山,說是捉僵屍,可難保不是聽拆遷男說了墳地裏的棺材,跑去盜墓了。

也許,他們已經知道天師棺的位置。

我便問他,那要怎麼引誘?

劉為民說道:“你去挖,你挖出來,他們自然要下手搶奪。”

我急忙問他,那口棺材不是開不得麼?一旦落入那些人手裏就出大事了。

劉為民讓我不要擔心,他說那口棺材不是開不得而是碰都碰不得,一般人也打不開。

雖然龍虎天師的位子也是子承父業,可張元吉上要為朝廷求風祈雨,下要在百姓麵前顯露神跡,中間還得應付一眾門人弟子,張元吉隻是品行不良,一身道行卻是頂天的高,他敢在官賜村裏淺淺的埋一口棺材,而不是大興土木建一座機關重重的地宮,其中的玄虛可想而知。

怕人偷的珠寶才要鎖進保險櫃,而老虎關進籠子,是怕老虎咬人,天師棺就是這樣的一隻老虎,誰碰誰死,開了棺,大家一起死。

我問道:“所以僵屍沒吃我,你不甘心,就叫我去喂棺材?”

劉為民讓我不要擔心,他說張元吉留下的九龍棺,如今的世界上有兩個人最了解,其中一個就是他劉為民,自然有辦法讓棺材不傷我,唯一要注意的就是我別落進那些人的手裏,既要把戲做足,讓他們分人來捉我,又不能讓他們看出我是在演戲。

具體的細節還要再琢磨一二,劉為民將我們趕回房子,獨自思索起來。

康九香還在屋裏,出門後,尤勿問我準備怎麼辦,我說看看再說吧,聽她話裏的意思好像並不知情,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問問文靜的事。

尤勿讓我留個心眼便轉身要走,我看他情緒不太對勁,就問他是不是有心事。

尤勿看看左右,鬼鬼祟祟的將我拉進房間,說道:“剛剛副村長來了,老爺子沒見他,讓我傳了幾句話,三嫂給他們開門的時候,我看見她脖子裏掛了一串項鏈,是我送給小白姐的!”

我說小白潔是誰?不是少婦白潔麼?

尤勿在我胸口打了一拳,說道:“師婆小白。”

我頓時驚喜起來,壓不住激動的問道:“她來了?在哪呢?”

從小白把尤勿打成豬頭的行為來看,應該是個性情中人,他倆眉來眼去的,如果小白在這裏,肯定比劉為民更值得我們信任。

可尤勿露出個快哭了的表情,說道:“三嫂說那串項鏈是在招待所門口撿的,而且沒看到村裏有陌生的女人,小白的電話又打不通,我怕她追著黃勁柏到了這裏,她不是黃勁柏的對手,如今的官賜村裏又來了一夥人,還有亂七八糟的妖魔鬼怪,我擔心她會遇到危險。”

尤勿是個嬉皮笑臉,沒正形的人,他的臉上很少會露出落寞,我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尤勿便讓我回房間,他自己想想辦法。

臨走之前我問他,怎麼會對一個隻認識幾天的女人如此牽腸掛肚,而且那女人比他大了七八歲呢。

尤勿說我不懂,就把我趕走了。

房間沒鎖,我推門進去時,康九香剛剛洗完澡,自己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穿著一件我包裏翻出的外套,正跪在床上鋪被子,外套堪堪遮住小屁股,露出兩條豐腴白嫩的大腿,濕漉漉的長發貼著臉蛋,見我回來,她撩撩頭發,正要說話卻看到我色眯眯的盯著她的腿,趕忙用被子擋住。

床上鋪了兩床被子,就有她抱來的那一床,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關上門問她:“你晚上不回去了?”

康九香點點頭,我岔著腿,像隻鴨子似的挪到床邊,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康九香露出一副天真的神色,想了想,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太確定的問我:“你們是不是我幹爹的仇人?”

村裏人都說她是黃家的三兒媳婦,可劉為民卻說黃勁柏根本沒有三兒子,也曾無意間說過康九香是黃勁柏的幹女兒,更讓我覺得她是黃老頭派來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