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感覺他又在騙我,就像官賜村一樣。
起碼他要往洞裏貼符的事就沒有跟我說。
可還是與官賜村一樣,當時我要救文靜,此時要救方航和尤勿,不得不硬著頭皮按他的指點去做。
昂首進村,我還是有些尷尬的,畢竟腦袋上一根毛都沒了。
慘劇依然在繼續,最開始施暴的福家子侄已經軟在牆根處回力,幾個女人的慘叫也不像初時那般尖銳,隻是哭哭啼啼,讓人倍感煩躁。
對於我的出現,大家顯得很詫異,我趕忙解釋:“米老頭的侄子,不記得了?”
那臉色白了三分的福喜有氣無力道:“你怎麼把胡子和眉毛都刮了?”
我說,這是原先聽得偏方,人的力氣是有限的,上麵要長毛,下麵就沒勁了,所以我刮幹淨再來試一試。
福喜問我有用麼?
我說還行吧,起碼我現在有點感覺了,他便吼道:“那個誰,去家裏把刮刀拿來,我也試試,不能便宜了這賤女人。”
一瘸一拐的走去,我說來哥們,給我挪個地。
這一次是年紀最小的丫頭,我有心讓她早些解脫便狠狠砸在她身上,小丫頭支吾一聲也不知是死還是活,於是有人連踢帶打將我推開,我又蹭到另一邊,保證不會衝動,這才又欺負了另一位。
六個女人加上倆丫頭,已經被我得罪四個,今晚隻能先解救女性了。
我說還是不行,我得再想想辦法便進了客棧的衣櫃,到了義莊,開棺,砍一圈,趴在邊上等我的兩具女屍受重傷卻全都沒死,我點燃布料將她們分屍,再一次掀開方航的棺材,劍尖頂在肚皮上,方航居然沒有睜眼。
我說,你別給老子裝啊,趕緊醒來。
方航便罵罵咧咧的抬手要抓我,我趕忙按住那八臂女屍的腦袋,他小腹被壓,又挺了個大肚子,即便力氣奇大,一時間也無法爬起,這一次我不敢近身打他,唾了兩口唾沫便趕忙逃開,進了棺材後,仍聽見方航的怒罵:“你他媽總找老子幹什麼?你去惡心惡心尤勿不行麼?”
他對女菩薩倒是不尊敬了,也不知是我努力的結果還是被我氣瘋所致。
再一次到崖壁,再一次被控製,這一次卻是四肢齊用力,生生將棺材撐碎又幾劍劈沒了女鬼,出聲後,劉蒼鬆拉我上去,沒有多說,喝了兩口水就向鬼村跑去。
福喜已經挺身再上,他問我怎麼又從村口進來,我說跑跑步,熱熱身。
他嘲笑我:“沒本事就別折騰了,看著我們爽吧。”
我說再給我一次機會,這一次我玩大了,我把下麵也剃光了。
福喜不信,非要看一眼才讓我上,沒奈何,我隻好給他長長見識,福喜還感歎:“呦,青龍探海呀,來,就在這女人身上試試。”
他說的是保長妻子,被折磨的昏了過去,我說算了吧,對她實在沒感覺,你讓我玩個新鮮。
隨後便折騰了另外兩個女人,然後衣櫃,義莊,崖壁,我已經熟門熟路了,除了來回奔跑的疲憊,沒有任何危險。
第四次到了鬼村,我準備解決最後兩個女人,可衝過去一看卻發現她倆受不住接連的征伐,已經挺屍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