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悠閑自得的小奶狗,溫德納塞知道自己今天的解脫法子就在它身上了!要說整個隊伍中誰能夠分辨出許平是真是假,那唯有這條小奶狗有可能知道這裏麵的道道了!
“嘿嘿,狗爺!你看,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這……今天這事確實有點超出計劃了,您能不能給我指一條明路呢?”溫德納塞說話時不斷思考著自己能給狗爺來點什麼好處。原本還想著給狗爺來兩根骨頭,不過看到狗爺整天啃著的那根金色骨頭,溫德納塞最後決定今天就靠這張老臉了!
小奶狗看了看溫德納塞,再看了看被捆的跟粽子一樣的許平。嘴上露出了一抹皎潔的笑容,開口說道:“行了,這人抬我那去吧!”
溫德納塞趕緊應承下來,就好像送走了一尊瘟神一般將這兩個燙手的山芋都送走了……
小奶狗的單獨營帳內!
許平已經被解開了那一道道枷鎖與禁止,恢複了自由之身。
“說吧,這次去你小子到底發現什麼了?怎麼回來就陷入了思考,任憑溫德納塞他們就那樣綁著你,要不是狗爺出現接下來可就是審訊逼供了。你小子這是準備給自己來一波強勢折磨嗎?”小奶狗少有的嚴肅問道。
許平拿出了水龍沙拉撒給他的那個影像求,開口問道:“你能確定這東西有沒有被做過手腳嗎?”
小奶狗結果那影像,簡單的在肉呼呼的小手掌中掂量了幾下,又用那雙鈦合金狗眼看了一會開口說道:“這是一個影像記錄球,規則層麵還算是不錯,裏麵的內容應該沒有被串改過。怎麼了,難道你思考的東西跟這個有關?”
許平將自己與水龍所說的內容跟小奶狗說了一遍,整個過程並沒有加入任何的誇張成分。許平甚至連自己的一些想法都沒有說出,因為他覺得這時候自己能做的就是陳述事實,多出來的想法都可能會影響小奶狗對於整個事情的判斷。
良久,整個事件都說完,小奶狗的那雙萌眼也陷入了沉思……
碰!
一個巨大的肉爪直接拍到許平的頭上,許平明顯感覺到自己腦袋上多出了一個五公分左右的大包。
“狗爺,你打我幹嘛啊?”許平這一爪子挨的可謂是沒頭沒尾,真是莫名的傷感。
“汪了汪的,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拿來問本汪,看本汪不打你個體無完膚……”小奶狗惡狠狠的說道,緊接著就將那個影像球丟給許平。
許平接過影像球,見小奶狗還要暴打自己,哪裏還管的上什麼答案不答案的。直接撒腿就往出跑……
要知道人在極限的情況下是會爆發出意想不到的實力,就連許平自己都不知道,他這麼撒腿一跑那速度比之前自己的極限速度快了三分有餘。路上見到溫德納塞許平還特意出示了約定好的信物,證明自己的身份。
見小奶狗沒有繼續追來,許平最終無奈的緩步走回自己的營帳。
“這條小奶狗真是的,自己想不通答案也不用這麼粗暴的趕我走!你丫就說想不出來,我也不敢嘲笑你啊……”許平揉了揉頭上那能有五公分的大包,不禁疼的直咧嘴。
這條狗絕對是故意的,還是那種誠心誠意的……
同一時間,小奶狗的營帳內!
如果許平在這裏一定會發現,原本的營帳內空間已經變成了影像球中那特殊的世界。而畫麵則是定格在那兩道身影:一紅一白出現在黑洞兩側的時候。
小奶狗口中不斷詠頌著古老且神秘的文字,一個個文字在空中交彙,變換著不同的方向釋放出各種詭異的能量。這些文字每一個都有著自己的特殊規則之力,當文字約有五十多個時候,小奶狗停止了詠頌。而是將這些散發不同力量的文字緩緩推向那兩道身影。
碰!轟……
隨著一個個文字不斷打入到兩道身影之中,一陣陣強烈的爆炸聲響起。而這些聲音都隻在這營帳之內,外麵完全聽不到任何一點聲音。這些古老的文字每一個落在兩道身影之上,那原本神秘的身影就變得清晰一分,隨著不停的有文字轟擊兩道身影,那一紅一白的真實身份正在被緩緩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