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入診所,看到診所裏隻有虞子蘇一個人,他正在整理櫃台上的物件。
“了了來了,你先坐著,我馬上就好。”虞子蘇繼續著手中動作,淺笑著讓我先坐著等他。
“找我來有什麼事情。”我靜靜坐著,等虞子蘇忙完後開口問詢。
“了了,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亟需一個女俠過來拯救我,做我的女俠好不好。”虞子蘇把抹布擱在一邊,搬個凳子坐在我麵前可憐巴巴望著我。
“沒錢交押金。”我沒有要來診所上班的打算。
“我替你墊上。”虞子蘇立刻接上話茬。
“美容覺三個字說明晚上睡眠很重要。”我絲毫不為所動。
“晚上客人很少,甚至可能一個客人都沒有,沒客人來的時候,了了可以在診所裏休息。”虞子蘇急急開口。
“既然晚上客人很少,何必再開門營業,你這是有錢任性麼。”我問出心中疑問。
“不是有錢任性,而是從今以後,這診所白天可以關門,但晚上必須要開門營業。”虞子蘇為我解釋。
“為什麼。”我不禁訝然。
“因為這規矩是我師父定的,師命不可違。”虞子蘇苦皺著臉色。
“你有師父?”我再起訝然情緒。
“有師父,隻不過我那師父神龍見首不見尾會不定時冒出來一次,真等我有事找他時候還找不到。”虞子蘇滿臉無奈。
“既然師命不可違,那你就白天關門晚上營業好了。”我依然沒有來診所上班的打算。
我在腦海裏過一遍我活見鬼的第一個晚上虞子蘇曾講過的話,虞子蘇的確是隻說過他不歸屬於哪個門派,他沒說他沒有師父。
我沒有去追問虞子蘇他師父為何會有如此變態要求,因為那原因與我不相幹不說,即便我追問,虞子蘇也不一定會給我答案。
與其讓他小心防備浪費腦力去含混其詞,不如我索性不問。
“白天不開張我會餓死街頭的,隻有白天也開張,我才能養活自己才能付得起晚班工錢。”虞子蘇為我說他的苦衷。
談話到這裏,我不欲再和虞子蘇就招聘事情再多談什麼,拿出手機看下時間,我對虞子蘇說我該去跆拳道館了。
虞子蘇麻溜關了診所,和我一起去往跆拳道館。
我說無需陪伴正事要緊,虞子蘇說他會趕在晚上十點之前再回來診所值班,他陪我去跆拳道館權當是給自己放風了。
再次開始跟著教練練習跆拳道,我沒有吃力跟不上感覺。
回返村裏的日子,我每天都如被逼急跳牆的狗一樣活著,我的體能不知不覺間已然得到大幅度提升。
跆拳道練習結束,我和虞子蘇一起吃過飯,我回去租住地方,虞子蘇回去診所。
洗漱後躺在床上,我把自己在村裏的遭遇在腦海裏過上一遍,心裏滿是劫後餘生感覺。
回村一趟,我雖然整日裏擔驚受怕,不過也收獲頗豐。
我收獲了和團團之間與日俱增的情誼,我已然能夠感知到日月之精華。
瞟一眼窗口貼著的符紙,我皺眉女鬼到底去了哪裏她為何會騷擾我她還會不會再來。
楚懷仁在我家門外到底遭遇了誰,楚懷仁是魂飛魄散了還是遁走了他會不會再次現身。
三奶奶為何要力促我和楚懷仁的冥婚,她留給我的小匣子裏的令牌金鎖瓶子到底都有什麼用處,她那信紙上的內容代表著幾個意思。
楚懷仁說三奶奶算計了我,他單指的是冥婚,還是另有所指。
如果說另有所指,那另有所指又會是什麼。
除了甄慕白,但凡是知道我懷孕的其餘人都死掉了,那些人的死和團團無關,到底是誰下的手,會不是麵具男。
麵具男又是誰,他看中了我什麼,他是否知道團團的存在,難道他是奔著團團來的麼。
歐利澤和我爸媽聊天之後,還會對我的身世懷疑麼。
想到這裏我心乏力疲,從床上坐起來收斂情緒開始盤膝捏決。
想不明白我索性先不去想,無論何時讓自己變強都是硬道理。
我已然能把感知到的日月之精華順利導入五髒六腑最後彙入丹田,我必須要再接再厲才行。
專注修煉到淩晨時分,我突兀感知到有陰冷氣息從窗口處飆射而來。
不等我有所反應,我就再見女鬼,女鬼級別較之之前儼然已經再有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