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裏麵隻有微弱的油燈提供照明,露麗絲他們走在祭壇的通道裏麵,火焰搖擺起來讓他們的影子一個個的印在了牆壁上,和繪畫在牆壁上麵的壁畫相映成趣。
露麗絲他們在伊莎杜拉的帶領下小心翼翼的朝著祭壇深處走去,這祭壇裏麵很安靜,那些在孵化地裏麵隨處可見的章魚怪在這裏居然一個也沒有。
懷著警覺的心情一路前進,露麗絲他們終於來到了祭壇的深處,來到了這裏之後,露麗絲他們馬上發現在周圍有著很多的祭品台,在祭品台上麵躺著一個個的人類,看著他們安穩的躺在上麵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死是活。
不過露麗絲他們並沒有將注意力擺在那些祭品台上麵,他們所注意的是那個正安靜得盤著腳坐在地麵最中央的男子,他披著一身紅色的長袍,借助著微弱的火光可以看見他隱藏在長袍裏麵的厚實鎧甲,他的臉上同樣帶著和其它GBL教徒相似的麵具的,但是他的麵具上麵卻有著兩顆巨大的獠牙從嘴巴裏麵突出,這讓他的麵具比一般教徒的要猙獰很多。
“範哲利斯。”走在了隊伍最前麵的伊莎杜拉看著那個坐在地麵上的男子說道。
原來這個家夥就是奧菲利亞他們口中所說的血腥淨化組織的隊長,從他的身上的確可以感受到一股不平常的氣息,這是一種長年積累下來的血煞之氣,隻有經常處於激烈戰鬥中的人才會擁有。
“伊莎杜拉嗎?看你的樣子好像已經恢複正常了,那個站在你後麵的應該是奧菲利亞吧?”範哲利斯對著伊莎杜拉說道,從他的語氣中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惡意,他的語氣很平穩,就如同佇立在大海中不斷被海浪拍打但依然巍立不到的礁石一樣。
範哲利斯從地麵中站了起來,他伸出手將臉上那猙獰的麵具摘了下來,他的瞳孔是血紅色的,棱角分明的臉上透著一絲冷峻。
“你帶著這些人到這裏來幹什麼?現在你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去研究所裏麵破壞羅特斯的卵嗎?”範哲利斯對著伊莎杜拉說道。
“我們來這裏是為了帶你離開的,新興的GBL教需要你的力量。”伊莎杜拉對著範哲利斯說道。
“現在我就如同一顆定時炸彈一般,你們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在受到傷害之前趕快離開吧!”範哲利斯對著伊莎杜拉一臉冷漠的說道,聽他的口吻就如同看破命運了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聽著伊莎杜拉和範哲利斯的對話,露麗絲好奇的問道,看這範哲利斯的樣子並沒有被羅特斯之卵控製的症狀呀,要是他被控製了的話準會毫不猶豫的攻擊露麗絲他們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一臉疑問的露麗絲他們,伊莎杜拉隻好用最簡單的語言給他們解釋一下目前的情況。
範哲利斯身為血腥淨化組織最強大的隊長,當然不是羅特斯之卵可以輕易控製的了,他的意誌力要比一般的教徒強大很多,並且長期修習武藝的他可以用鬥氣抑製住卵子在自己體內的生長,這使得範哲利斯可以每隔一段時間就保持住清醒的意誌。不過他依舊會被羅特斯之卵控製,隻是情況比一般的教徒要好一點罷了,為了避免自己受到羅特斯之卵控製時去傷害其他的人,範哲利斯將自己封閉在這個祭壇裏麵。
“範哲利斯大人,請你跟我們走吧,破壞羅特斯的卵必須要你的力量。”奧菲利亞對著範哲利斯出聲懇求道。
但是範哲利斯搖了搖頭,他用極其無奈的口氣說道:“並不是我不願意幫助你們,以我現在的狀態是無法攻擊研究所裏麵的羅特斯之卵的,雖然羅特斯現在已經死了,但是我依舊可以從那刻巨卵裏麵感受到他那強大的精神力,隻要我一靠近他,我的意誌就會迅速的迷失,那個時候我就會變成你們的敵人了,我不想要傷害你們,所以你們還是快點的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