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乘潛行在地底下也聽到上麵響起了爆炸聲,應該是羽龍馬和璧修麟開始動手了,隻是不知道金斑角有沒有出去,有心探頭看一眼,但是周身都是兩色光華,要是探出頭,在黑暗的洞穴裏別提多顯眼了。
早知道就弄一個潛望鏡了,樂乘浮想聯翩。突然頭上不遠處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大概是金斑角憤怒的衝出去了。
兩隻金斑角才休息三個多小時,又被人打上門來,自然是出離的憤怒,再一看又是這幫人,簡直是氣得快發起抖來。
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啊!雌金斑角怒氣衝衝的發出金光掃射。
老婆你慢點啊,衝動是魔鬼!雄金斑角一副婦唱夫隨的樣子緊緊跟上。
兩隻金斑角不愧是有金鱗罩這個作弊器,本來頗重的傷勢竟然在這三個多小時裏好了個七七八八,傷口都愈合,隻看得到一道紅痕,鱗甲都再生出來,隻看著比別的要鋥亮一點。
外麵打的昏天黑地,這邊樂乘探頭探腦的從土裏浮出來。環顧四周,一片黑暗,樂乘雖然可以在暗中視物,不過還是習慣性的從儲物手鐲裏拿出一塊晶石,登時照亮一片。
這裏已經是岩洞盡頭,有一個用類似稻草的植物鋪成的窩,裏麵放著兩個比橄欖球大個三四倍的巨蛋,蛋是金色的,上麵有黑色的斑點,看起來和金斑角的皮膚一樣。
在另一角,長著一株四花九葉的植物,這株植物花葉都是紫色,莖杆卻呈赤紅,和玉瞳簡上記載的紫荊落一模一樣。
“就是這個了。”樂乘拿出玉製的小刀走上前去,要把紫荊落生長的一整塊土全給挖了出來,因為害怕傷著紫荊落的根莖,他特地畫了個大圓,把整塊土都起出來。
活幹完了,樂乘又對一旁的金斑角蛋動起了心思,他心想:“這金斑角這麼厲害,我把這蛋拿走,將來我也養這麼一對用來看門,豈不是好?”
於是樂乘走去把兩個金斑角的蛋拿在手裏,看著蠻大的,拿著也挺沉。就在樂乘要把蛋裝入儲物手鐲中的時候,他腦中突然出現了自己父母的影子,父親深深低著眉頭,母親卻是在抹眼淚。
樂乘心中莫名一陣刺痛,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些,但是他把手裏的蛋又放回原處,口中默然道:“好好和父母幸福的生活吧。”
樂乘偷偷摸摸地竄到洞口看了一眼,金斑角夫婦和羽龍馬二人大戰正酣,一方是劍光縱橫,銀鉤鐵畫,一邊是金光起伏,奔騰揚沙。
手中捏碎一片爆裂玉符,將之擲出洞口,登時在洞口爆起一團火光,樂乘在兩色光華包裹下遁入土中。
見到已得手的信號,羽龍馬和璧修麟對視一眼,一齊捏碎煙幕玉符擲出,趁著大股黑煙彌漫戰場,從容駕馭飛劍消失在天際。
自家洞府門口突然爆起火光,金斑角夫婦大吃一驚,擔心洞中的蛋出什麼問題,都忙不迭地跑回洞裏,羽璧二人的煙幕玉符倒是白放了。
兩頭金斑角跑回洞裏,它們是能夠在暗中視物的,一眼就看到蛋還在窩裏乖乖的呆著,兩頭金斑角長出一口氣,雌的一頭又跑出去,外麵哪裏還有人影,那兩貨早跑了。
兩隻金斑角“噠昂”“噠昂”的咆哮了一陣,這才悻悻地回到洞裏,圍著蛋睡去。
羽龍馬兩人禦劍飛回約好的岩石,落下後卻並沒有發現樂乘的身影。
璧修麟俊俏的小臉一冷:“這家夥,竟然敢獨吞!?”
羽龍馬倒是淡淡地道:“再等等再下結論。如果他真是獨吞了東西,跑遍天涯我也能找到他。”
兩人盤膝坐下,靜等樂乘出現。
大約過了一刻鍾,一人踩著藍光從天邊飛來,正是樂乘。
“你看,這不就來了麼。”羽龍馬淡然一笑,如水波微綻。
樂乘從空中降下,從儲物手鐲裏取出那個裝紫荊落的玉匣,朝羽璧二人一晃,笑道:“幸不辱命。”
“好!樂兄果然是信人。”羽龍馬淡笑著從樂乘手裏接過玉匣,仔細打量一番,才麵帶笑容道:“不錯,就是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