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於且之躲閃不及,眼看就要大難臨頭。
“開!”伴隨著大喝,十餘道箭形紅光在千鈞一發的關頭趕到,把景差劍撞到一邊。原來是萃霞見同夥大為不利,遙施援手。
萃霞自己其實也是獨力難支,她那道灰白劍光被羽龍馬壓製的抬不起頭來,對付璧修麟的盾牌更是已經被劈得四分五裂,跌落塵埃了,現在是放出一道暗色光團纏住璧修麟。
伏於且之這是嚇的心驚肉跳,不惜真元的連連發出光柱,把景差彈出數十米遠才長舒了一口氣,突然大聲嚷道:“來了就趕快出手啊!”
他話音未落,一道淡黃劍光就從森林一側刺出來,萃霞同時張開他的血盆大口,如地震時大地張開的裂縫,吼道:“齊!”
以萃霞為中心三十米內所有樹木齊齊腰哲,就好像無形的音波將它們同時切斷一樣,樂乘護身紅霞一陣亂晃,他隻覺一股極大的力道撞在身上,五髒六腑一陣劇痛,“哇”的一聲張開嘴,卻什麼東西都沒能吐出來。
樂乘以法寶護身都是這種情況,更不要提璧修麟和羽龍馬二人了,護身的光芒都是一閃而滅,羽龍馬還好些,隻是臉上有些蒼白,璧修麟是實打實的噴出大口的鮮血了。
萃霞用這招也是負擔不少,五孔七竅一起流出血來,不說灰白劍光和暗色光團了,連飛毯都駕馭不住,緩緩的落在地上。
淡黃劍光就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下亂入了戰場,或者說是有預謀的進攻,劍鋒直指受創最重的璧修麟。
羽龍馬眼疾手快,手訣立刻變化,淩波白色的光尾畫個半圓,折返回來,風馳電掣地與淡黃劍光絞在一起。
輕飄飄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三名男子從林外躍進來。為首的一個一米七八的個,三十多歲的樣子,褐色短發,都朝右邊翹起,像是被大風吹過之後;兩隻眼睛極大,非常明亮,一道刀疤從額頭直貫右眼到鼻翼的位置;兩隻亞麻色的三角形耳朵高高豎起,顯示出他的機警;麵容,嗯,在新新人類裏算是個帥哥吧。
另外兩人,一個是狼耳白發的老頭,臉上全是幹巴巴的皺紋;另一個是身穿藏青色勁裝二十多歲的牛耳青年男子。
樂乘感覺到為首的男子和萃霞一樣是融合後期,後麵的兩個都是融合初期。
“嗬,居然能看透我斯劫法武的劍路軌跡,笑麵爵羽龍馬果然名不虛傳,嗯,古人諺語雲:‘隻聽一個人的傳聞是不足以有深刻認識的(當然是雲柯星的諺語)。’果真誠不欺我。”為首的男子指揮飛劍與羽龍馬纏鬥,表麵上顯得悠然自得。
羽龍馬聽到對方的名字大吃了一驚,隨即好像火焰中倒入烈酒一樣歡暢的大笑起來:“閣下就是‘合真社’社長斯劫法武麼?什麼時候陰嶺破音王和合真社攪和到一起了?”空中的飛劍卻越發淩厲起來。
“斯劫法武?”樂乘試著念了一遍,心裏抱怨道,這名字好拗口啊,不過這家夥看起來蠻厲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