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收了這份心思,這聖藥,不是現在的你能得到的。”毒翁說。
何雲笙低頭沉默。她麵上並不反駁毒翁,隻是心裏卻是不認同他的說法。這世間瞧著千難萬阻的事兒極多,可是又是不是每一件都打不成?有一點,何雲笙卻很清楚。不去嚐試就真的不能可能達成所願。
毒翁瞟了何雲笙一眼,知道她不認同,便說:“這聖藥是聖毒的唯一解藥。而那聖毒是某一神秘族人鎮族之寶。可是這聖毒卻是用幾百種蠱毒再加一種藥引所煉成。”
又是毒蠱,聽到這裏何雲笙不由皺眉。
“而那藥引,正是用一百對童男童女的頭蓋骨做燒成。”說到這裏,毒翁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何雲笙愕然抬頭,滿眼的不可思議。
毒翁咂咂嘴,說:“這聖毒如此殘忍陰毒,而那聖藥自然也不是平常藥物所煉。”
何雲笙麵色微沉,問:“聖藥需要什麼特殊的藥引?”
“一百對童男童女的心肝。”
何雲笙低下頭沉默不語,她真希望這世間再無聖藥、聖毒!那是四百個孩子的生命啊!一時間,什麼賭注,什麼焦尾琴,都顯得不重要了。
“不說這些了,我得去看看那株滴血雪蓮。你也一起來,走走走!”毒翁說著就拉起何雲笙往外走。
何雲笙被拉起來的瞬間,心口一種刺痛襲來,竟是讓她一時眼前一黑!冷汗在瞬間淌下來。
“咦?”毒翁詫異地抓了何雲笙的脈。
那種痛是忽然而來的,就像是心髒被猛地刺穿了一下。然而也隻是一瞬。何雲笙倚著玉桌邊緣大口穿著氣,雖然不再痛了,可是剛剛的痛仍然讓她心悸。
“我沒事,應當是魔……”何雲笙喘息著說,心想又是那道魔尊之力在作祟。
“你體內怎麼會有蠱蟲?”毒翁詫異地說。
“什麼?”何雲笙猛然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毒翁。
毒翁什麼也沒說,直接拉著何雲笙在玉桌便坐下,仔細把脈。何雲笙緊抿著唇,緊張地看著毒翁,問:“怎麼會又毒蟲?難道不是一道魔尊的力量殘存?”
毒翁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打擾,細細診脈。
過了兩刻鍾,他才放下何雲笙的手腕,皺著眉說:“你身體裏的確有一隻蠱蟲,可是這蠱蟲十分罕見,老夫的確是從未見過。它好像還很弱小,似乎剛剛醒過來,暫且對你無害。”
何雲笙眸光閃動,一時間心緒紛雜。
“不用擔心,它如今還傷不了你,也不像是有毒的一種蠱。”毒翁寬慰。
何雲笙有些疑惑地問:“敢問毒翁,那我體內是否真的有魔尊的一股力量殘存?”
“確有。”毒翁點頭。
聽到這裏,何雲笙倒是舒了口氣,剛剛那一瞬間她甚至懷疑她體內並沒有什麼魔尊之力,而是白以遊在騙她。
毒翁又說:“你體內的那股魔尊之力已經被一股力量包裹著,防止你被這道魔尊之力傷到,不過這股力量倒是阻了你修煉一途。”
“正是因為這力量我不得修煉,要等過幾年抽離魔尊之力才可。”何雲笙有些悵然地說。
毒翁卻嘿嘿一笑,說:“你若是想現在修煉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