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幾聲慘叫襲來,放眼看去,躺屍遍野。
許多的人都躺在地上哀嚎,要不捂著手,要不就捂著肚子,但他們都有一個統一,身穿一模一樣的青色衣服,衣服上全部繡有一隻展翅高飛的鳳凰。
“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我煉涯學院!”一道雄厚的聲音傳來。
一個身穿白衣,頗有些仙風道骨的老者飛了過來。
君墨寒靜靜的看著他朝自己靠近,眼裏無一點波瀾。
畢冶看遠遠到君墨寒的樣子,驚訝萬分。
他,不就是神淵大陸的那個嗎!
在他年輕的時候,參加了那場戰役。
可,他怎麼來了,通道不是已經被封印了嗎?難道說!
想到了一種可能,畢冶心裏一驚。
可是,如果封印破了,為何沒有動靜!
“都下去!”畢冶對地上躺著的弟子做了個手勢,讓他們都下去療傷。
見到自家煉涯學院的長老來了,他們都放心了!終於可以不用挨打了!
“神淵帝君來此,怎麼不派個人通知一聲呢!好歹給我們準備的時間,可以熱烈迎接您!”畢冶落在地上,走到君墨寒身邊,恭敬的拱了個手。可他眼裏哪裏有一絲敬意,他的語氣也略帶諷刺。
畢冶可沒有忘記,就是因為他,在千年前,雲起大陸曾屍橫遍野。雲起大陸與神淵大陸也是因為他才會封印了通道。他,對於雲起大陸的人來說,罪無可恕,根本值不得他尊敬。
“大膽!竟敢對帝君不敬!”一直待著君墨寒身邊的亞奕,向前一步,將手裏的長劍架在了畢冶的脖子上。
“喲!神淵帝君,這是什麼意思?”畢冶微微驚訝的說,眼睛看了看脖子上的劍,眼裏卻沒有一點懼怕,反而有一點嘲諷,“神淵帝君這是懲罰我沒迎接您嗎?要不,我帶您到處轉轉,這一千年沒來了,都變了許多呢!給小人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吧!”
畢冶張口閉口都是神淵帝君,無不提醒著君墨寒,他是神淵大陸的人。一千年不見,也提醒著他千年前發生的事。
聽到畢冶的話,君墨寒眼裏閃過痛苦。
染血的衣裳,凋零的人兒,憤怒的誓言!
閉上眼睛又睜開眼,眼裏又恢複到了從前。
“亞奕,不得無禮!”
“是,帝君!”亞奕收回劍,瞪了畢冶一眼,退回君墨寒身邊。
“不知神淵帝君來我雲起大陸,所為何事啊!據小人所知,神淵帝君想要的早已經到手了!”畢冶狀似用手拂過肩頭,拂去那不存在的灰塵。繼而,畢冶一拍額頭,懊惱的說,“哎呀!我怎麼給忘了!神淵帝君心心念念的還沒有得到的呢!真是的,我怎麼就忘記了。望神淵帝君,不要介意啊!”
“無礙!本君來,不是為了這事!”捏緊手掌,君墨寒在心裏告誡自己。要冷靜,冷靜。
“那……”畢冶可不相信君墨寒還有別的事。若真的有,怕也是征服雲起大陸吧!
君墨寒垂下眼,沒有說話。他不是沒有聽出畢冶的言外之意,但他不想多說,一切已經是事實,解釋又有什麼用呢!
“你們煉涯學院的招生考試,什麼時候能夠結束?”傾峽發現君墨寒的周身的氣息不一樣了,沉默了一秒,開口。
“結束嗎?神淵帝君,您曾經也是煉涯學院的學生,怎麼這都不記得了!”畢冶驚訝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