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灰常灰的布被一抖,上麵的灰塵盡數落下,露出原本的顏色。
“這種紅色,不是該成親的時候用的嗎?”鳳淩雅撚起那塊布的一角,說。
“沒錯啊!”沈櫟樺回複,左看右看,看到另一邊的柱子上,也掛著相似的東西,立馬走上前。
因為學聰明了,沈櫟樺先捂住鼻子和嘴,才一把扯下來。然後,嫌棄的抖了抖。
那塊布,依舊是正紅色。
“難不成,這裏荒廢前,還舉行過婚禮?”鳳淩雅想了想,說。
夙夜滄溟揉了揉額角,回想著以前發生的一切。
婚禮?祠堂?
關於這兩個關鍵詞,夙夜滄溟腦袋裏有無數的結果,可就是對不上號啊!
“也許吧!”就隻能得出這個答案,夙夜滄溟心裏琢磨著。回去一定要讓手下的那幫人,去整理整理以前的資料。
“我想,這裏身為祁月族祠堂,祁月陌那個那麼愛族的人,一定經常回來。那麼就證明,這裏一定有出去的路,可是在哪裏呢?”圍繞屋子裏轉了幾圈,鳳淩雅撐著頭,說。
“想出去,可以等著祁月陌下一次來這裏。屆時,陣法一定會有波動,我們也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了!”夙夜滄溟說。
“可是,等著祁月陌再次來這裏,那根本不知道要等多久啊!”沈櫟樺那是一刻都不願意待在這裏了,他想早些與沈北重逢。
鳳淩雅讚同的點頭,“也是,光等那根本不可靠,祁月陌什麼時候來那還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我們在這裏麵,就故意不進來呢!我們該怎麼辦才好啊?”
夙夜滄溟打斷了兩人的思考,說:“兩天後,就是祁月族的祭祀日,祁月陌一定會來的!”
“祭祀日!”沈櫟樺開口。
祁月族的祭祀日,他聽說過。一般百年一次,在那天,祁月族會選出下一任祭司。可以說,是祁月族最重要的日子。要知道,祭司就等於是族長級別。
“那好,我們就在這裏休息兩天。等祁月陌來!”鳳淩雅一錘定音,決定好了。
“那個,我們住哪兒呀?”沈櫟樺舉手示意,說出最重要的事。
“那還不簡單,出去找唄!”鳳淩雅拍了下他的手臂,說。
“呃!你”沈櫟樺無言以對,剛想說鳳淩雅簡直就是等於什麼也沒說。可是,一抬頭就對上了夙夜滄溟的眼,立馬把嘴裏的話咽進去,改口說。
“好辦法,我這就去找!”沈櫟樺選擇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說完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