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歡洗漱完畢後傳送回了宿舍門口,但雷等人卻已經在門口等他一個人了。
“哦哦,都蠻有精神的嘛。”白歡打了一聲招呼,看著神采奕奕的隊員們說道。
“自然,好久沒這麼大筆大筆花錢了,自然有一種渾身舒適的感覺啊!”蕾大大咧咧地說出口來,絲毫沒有肉疼的模樣,“還有,昨天我做了不少高強度炸彈,有沒有興趣試一試?”她兩眼放著光。
“算了吧。”所有小隊成員都搖了搖頭,警惕的回答道。
“切,又不是拿你們開刀,緊張個啥?”蕾看到所有人的緊張的模樣,不屑地撇了撇嘴。
“如果你能保證我們安裝炸彈時它不會自爆,那我們就用。”希爾一下就指明了其中的要點。
“我能保證!”她毫不猶豫說了出來“大概吧……”
白歡已經無力吐槽了。
“好了,閑話就聊到這裏。”雷神色一正,“自從上次我們遇到王獸已經有四天了,白歡,王獸留在你身上的氣味還沒有消散吧?”
“嗯,怎麼洗也洗不掉,好似那股水果味一直都是我自己散發出來的一樣。”白歡怨怨念道:“不過捅了它幾刀嗎,要不要這麼記仇啊……”
“要是我的話,寧可將這股香味留在身上,我也心甘情願接受王獸的追殺。”傑依舊照著鏡子,喪心病狂地說出了一句話。
“你……”白歡簡直怒不可遏,差點開始了自己的長篇大論:一個星期少一天,整整六天時間,自己一直都在被王獸帶著自己無窮無盡的子孫追殺,即使與峽穀裏的飛躍四爪猿血戰了一場,也不過休息了半天,然後又朝自己追來,簡直比狗皮膏藥還狗皮膏藥,即使因此自己不過六天時間就到達了雷等人花了數年時間達到的等級,但其中的精力盡瘁豈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他現在異常後悔當初遊戲裏不屑修改金錢的那段時光了。
“至此,白歡,咱們在此想出了一個剿滅那頭王獸的計劃。”希爾接過話茬,同時極大程度上可以說吸引了白歡的注意。
“堂堂七尺男兒居然成了誘餌!?”在潘多拉冰穀中,白歡光明正大站在路中央,一臉鬱悶地想,“不過,可以殺掉那隻追蹤狂王獸,出賣一下色相,從最下線來說倒也不是一種太大的為難吧。”白歡無力地歎息道:“還是說,是我的實力沒有到達一人與他們抗衡的高度嗎?”
太弱了,在這顆星球上就不會有立足之處,死亡,都可能是分分鍾的事情,但即使實力強大,得罪了絕對不能得罪的家夥依舊要死,弱肉強食的主旋律在這顆星球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以至於白歡幾乎接受不能。
“管他著呢,現在想現在的事,盡力為以後做準備,畢竟,我現在,不過螻蟻一枚。”白歡看到自己前方拐角處出現獸群的蹤影,總算回過了神,從背包裏取出一柄托廠的極品散彈槍,準鏡裏的眼睛瞄向被驅趕而來的無辜獸群,嘴邊勾起一抹邪笑:“殺戮開始。”
果然,在排列有序的獸群之後,是一隻身軀龐大,外貌霸氣無比,身上傷痕累累的王獸,它用惱怒的眼神看著白歡:這些傷痕都是他給自己留下,他,必須付出代價。
如果不是長輩不允許我帶走太多奴隸,我早就可以讓他好好嚐嚐分屍的滋味了,讓他知道得罪王獸究竟會有怎樣的下場!王獸心裏殺氣騰騰地想著:好不容易有一次可以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卻被這小獵人破壞了,還給自己留下了傷疤,被族人取笑……不過以往的獵人自己都可以輕輕鬆碾死的啊,這個怎麼這麼頑強?
王獸越想越氣,直接怒吼出聲,向朝它不屑笑著(理解錯誤)的白歡衝去,一時間,冰川十裏以內都在顫抖:它要證明,自己一定女比男強。
“這又怎麼了,怎麼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白歡汗顏地看著好似失去理智的王獸,“難道我天生自帶嘲諷屬性?”不過他要承認,眼前這隻王獸的確不同於其他史上記載的王獸:它的身體素質貌似與成年王獸比肩,但從身體成長來看,它的皮毛還趨於半深半淺的藍色,也就是說,它還在成長期。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是白歡給予眼前這大塊頭的評價。
“如果讓你進行成長下去,一定會成為庇護所的心頭大患,不過慶幸的是,你,今天,要死在這裏!”白歡一邊對付著衝向自己的普通四爪猿,一邊感歎著,直到王獸開始帶頭衝鋒到了自己一百米處,他猛然大吼一聲:“爆破風暴!”
“明白!”一聲興衝衝的聲音傳了過來,是蕾!
“我就說你們用得著這些的!”她自豪地插著腰,站在一條橫亙在峽穀兩旁的巨大冰柱,她的身旁,有著數十名白歡眼熟的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