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袁莉換手機號了?”
“是的。想打聽於巧欣的近況你隻能找我和袁莉幫忙了,袁莉恐怕是幫不了你了,隻有我能幫你了。”
“有一點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打聽的王傑的情況。”
“理由很簡單,我打聽王傑的情況跟你打聽於巧欣的近況是一樣的。”
“是這樣啊!看來是我想多了。我還有一個問題,既然你想知道王傑的情況,你為什麼不直接問他呢?”
“有句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果我直接問王傑的話,如果肯定不會告訴我的,你就不一樣了,你會說的比較詳細一點。”
“走吧!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吧!”
“好吧!”
王良把他知道關於王傑的情況一字不漏地告訴張晗了。張晗說:“你放心吧!關於於巧欣的事我明天會一字不漏地告訴你的。”
“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沒想到你這麼地癡情。”
“彼此彼此罷了。”
當張晗把於巧欣的近況告訴王良時,王良聽了差點暈過去,時至今時今日他才明白於巧欣跟他分手是為了跟她的親梅竹馬複合。於巧欣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叫高斌,高斌的父親和於巧欣的父親是無話不說的好哥們兒,他們小的時候兩家的大人給他們訂過娃娃親,在於巧欣十幾歲的時候高斌全家搬到外地去了,後來他們就斷了聯係。逢年過節高斌全家回來探親的時候兩家的人也會在一起坐坐,可是高斌的父親從來沒提過訂娃娃親這事,他們訂娃娃親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最近這幾年高斌的父親做生意發財了,去年他帶著他兒子回來跟於巧欣的父親提親來了,於巧欣的父親考慮到高斌家現在這種情況沒多考慮就答應這門親事了。剩下的就是做於巧欣的工作了,於巧欣本來不答應這門親事,她認為她爸媽這是在綁架她的婚姻,可是她爸命令她回來,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回去的。說到這裏王良明白了,於巧欣跟她分手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聽到這裏她完全諒解於巧欣了。
王良傷心地說:“張晗,我覺得咱們是同病相憐之人,你能不能陪我去喝一杯。”
張晗說:“就為了你這句‘同病相憐’,我也得陪你去喝一杯。”
王良感慨萬千地說:“張晗,今天咱們是不醉不歸啊!”
“對,不醉不歸。”
張晗沒想到王良喝上酒後這麼能說,說的張晗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張晗是女孩子,王良沒怎麼讓她喝酒,王良是一杯接一杯地喝,一瓶酒很快就讓他喝光了。他喝光後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跟隔壁桌的人吵起來了,被隔壁桌的幾個小夥子揍了他一頓,張晗把他送回宿舍時他已經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
王傑問:“王良這是怎麼了?”
張晗說:“被人打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人被人打呢?”
“你們明天把王良吧!此地我不宜久留。”
這是男生宿舍區,張晗把王良送回來已經很勇敢了,他怎麼敢多停留呢?
徐頤海借高利貸這事王良和王傑還不知道,徐頤海借高利貸的時候借的也比較匆忙,沒問利率是多少。今天他把杜敏送走了,他才想起問這利率的事來,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短短的三天他的同學就問他要六十塊的利息,徐頤海詫異地說:“這麼多?你幹脆把我吃了吧!”
他的同學說:“老徐,這我還是看在同學的麵子上沒給算我那份利息,如果算上的話你還得給我三十塊錢的中介費。”
“我現在算是明白什麼叫高利貸了。”
“你明白就好了,這就是高利貸,借容易還難。”
“別廢話了,我把剩下的錢給你打過去。”
“好吧!你打過來。”
還剩一千四百塊錢,徐頤海一分不少給他同學打過去了。徐頤海想過了,剩下的錢他也得趕快還給他同學,不然利滾利他不知道得還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