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和徐頤海都回到他們所在的縣城,可是他們倆光忙著打理王良的後事了家都沒顧得上回,後事打理完了他們倆回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們倆又出發了。
那幾天,王傑一直在忙著幫王良打理後事,他都沒來得及坐下來想他請假,今天有閑功夫了,他坐下來想了想他請的假事,又給他的頂頭上司吳超打電話探了探韓軍的口風。吳超說公司還沒貼出他們連續曠工五天的通知,這就說明他們還沒被公司開除,如果他們想回去上班恐怕得低頭認個錯,給領導補一張請假條這事或許就過去了,吳超這麼一說王傑放心了。
王傑把他好朋友王良去世的事跟他父母說了,他父母很替王良惋惜。徐頤海也把他好朋友王良去世的事跟他父母說了,他父親還好,說了幾句替惋惜王良的話,他母親卻說這年輕人去世非常不吉利,他應該敬畏而遠之,而不是往前湊。
徐頤海說:“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王良可是我的好朋友。”
徐頤海的母親說:“媽不是怕王良家的晦氣給你傳染上嗎?”
“都什麼年代了還講迷信。”
“你就回來住一個晚上,還是去看看杜敏吧!”
“我一會兒去。”
“不信,現在就得去。”
這幾天忙著打理王良的後事可把徐頤海累壞了,他本想趁著沒事在家睡一會兒,誰曾想他母親不讓他睡覺,逼著他去看杜敏。他給杜敏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問杜敏現在在哪裏?杜敏和幾個朋友正在麻將館裏打麻將,她讓徐頤海也過來吧!徐頤海已經十幾天沒打麻將了,早就手癢了,一聽說打麻將他立即過去了。
徐頤海到了麻將館杜敏發牢騷說她今天的手氣特別地差,從上場到現在一把都沒贏過,她讓徐頤海給她玩幾把。徐頤海的手氣好,一上場就贏了一把,不到一個小時他就把杜敏下午輸的都贏回來了。
有一個牌友說:“杜敏,原來你的對象是一個麻將高手,我們還真沒看出來,他來了幾把就把你一下午輸的都贏回來了。”
杜敏高興地說:“他不止打麻將是高手,他幹什麼都是高手。”
打完麻將徐頤海把杜敏送回家了,杜敏留他在她們家吃了一頓晚飯。杜敏聽說王良去世的事後也很傷感,她傷心地說:“你說王良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說跳樓就跳樓呢?”
徐頤海說:“如果當時我和王傑在他身邊就好了,我們開導開導他,也許他就不會這麼做了。”
“王良對於巧欣的愛真可謂是至死不渝,徐頤海,如果把於巧欣換做是我你會不會這麼做?”
徐頤海想了想,說:“不會。”
杜敏撒著嬌說:“這麼說你不愛我?”
“愛啊!我怎麼會不愛你呢?如果我活著你有事我可以幫你,如果我死了真心幫你的人就沒有了。”
“你這個理由很牽強啊!”
這幾天王傑都忙暈了,他忘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就是他報的成人高考考試這件事,今天也是薑美紅給他打電話說這事他才想起來。
薑美紅說:“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能忘了呢?”
王傑說:“不瞞你說這幾天我真是忙暈了,你說的這件事我忘的死死的,一點都沒想起來。”
“那現在怎麼辦?找誰替你頂考去?”
“要不然就你去吧!”
“讓我去?你可真敢想。”
“沒事,我的那個準考證在我們宿舍,你找宿舍管理員拿上鑰匙,把準考證拿上,換上你的照片去渾水摸魚去吧!”
“大哥,我是女生,我們能隨隨便便去你們生宿舍呢?”
“這事好辦,我找個人給你送過去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你學的那些東西我又沒學過,我去了能行嗎?”
“沒問題,你去吧!你一個考大學的人,還怕那些兒科題嗎?”
“好吧!那我就陪你荒唐一回吧!”
王傑笑著說:“我跟你開玩笑的,我考都未必能考過,你去了準給我考幾個鴨蛋回來。”
“我考回來給你吃。”
自從王良攪和了於巧欣的訂婚儀式後,村裏的人就說開始議論於巧欣,有的說她生活不檢點,亂搞男女關係,有的說她是始亂終棄……,總而言之是說什麼的都有。尤其是她從醫院回來,不明所以的人說她是亂搞男女關係搞出的事了,於巧欣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被這些流言蜚語說的是門都不能出,整天呆在家裏,她爸媽最近也很少出門,他們也怕出去了人們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