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盛達已經想好了,他打算讓他的兒子去他公司上班,讓他從公司的最底層做起,讓他也體會體會最底層勞動者的艱辛,他兒子從小嬌生慣養養尊處優慣了,從來沒吃過一點苦,他突然要把他兒子放到一個比較艱苦的環境裏,一時之間他兒子恐怕是難以適應。尤盛達把他的想法跟他兒子說了,他兒子愣住了,他兒子難以接受地說:“爸!您讓我從公司的最底層做起,難道您就不怕公司裏的人知道了我的身份笑話你嗎?”
尤盛達說:“你不說誰會知道呢?爸讓你從公司的最底層做起就是不想讓同事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如果讓同事們知道你是我兒子那我還有必要讓你去公司的底層工作嗎?你幹脆做我的私人助理算了。”
尤康湊到尤盛達跟前,笑眯眯地說:“爸,我去咱們公司上班的事您跟人事部打過招呼了嗎?我去了用不用麵試?”
“當然得麵試了,你麵試的時候人事部會把你當成是一個普通的求職者麵試的,你好好努力吧!如果你麵試通過了,順利地進入咱們公司,我就等你發了工資的時候對你實施經濟製裁,不會過早地斷了你的經濟來源,如果你麵試沒通過,我也會跟人事部打招呼的,一旦我跟人事部打了招呼,我就要提前對你實施經濟製裁了,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了。”
“爸,您不給我一分錢我怎麼活呢?我剛回國,我國內的很多好朋友還等著跟我玩呢,您斷了我的經濟來源,我怎麼跟他們玩呢?”
“兒子,沒錢交到的朋友才是朋友,你那些就是一些狐朋狗友。你告訴他們我破產了,看他們還和你玩嗎?”
“您這是帶有色眼鏡看人,今天晚上我就不帶錢找他們去,看他們和不和我玩。”
“好,你去吧!”
尤康家的車庫裏放著四五輛名貴的跑車,他是想開哪輛就開哪輛,今天他開車的時候沒打開車庫的門,於是他就把管家叫來了,他氣憤地說:“王叔,車庫的門怎麼打不開?”
管家說:“少爺,對不起,老爺說了,今後沒他的允許你不能開這裏麵的車。”
尤康生氣地說:“王叔,您有沒有搞錯?我們家的車我為什麼不能開?”
“老爺再三囑咐說沒他的允許你不能開車庫裏的任何一輛車。少爺,這是二百塊錢,老爺說了讓你打車去,打車回來。”
尤康難以接受地說:“打車去?我真是醉了。”
“少爺,老爺已經把你的銀行卡凍結了,如果你不拿這二百塊錢就得走路去了。”
尤康大方地說:“二百塊錢夠幹什麼?還是您拿著買煙去吧!我給我的朋友打電話讓他們來接我,我就不信了,我沒錢會出不了門?”
在尤康的記憶中他還沒坐過出租車,在國內上學的時候每天都有專車接送,外出玩耍也有專人陪著他,在美國留學的時候他考了駕照,買了一輛車,外出玩耍他都是開著車。打出租車在他的意識裏那是普通人該做的事,如果讓他也坐出租車他覺得那是一件特別跌份的事,讓朋友們看到了還不笑話死他。
尤康給他朋友們打電話讓他朋友們開車過來接他,朋友們都不相信他沒有車,朋友們都說他家有那麼多地車,隨便開一輛就過來了,還用得著他們去接嗎?他跟朋友們說他把他爸得罪了,他爸斷了他的經濟來源了,車也不讓他開了,朋友們都不相信他。最後還是上官鈺開車來接的他,上官家和尤家是世交,上官鈺和他也算是親梅竹馬,兩家的大人早就默許了他們倆的婚事了,隻不過他們年紀還小,兩家的大人一直沒提過這事罷了。如果尤盛達帶著尤康上上官家提親,上官家十有八九會答應這門親事的,兩個孩子的婚事在兩家大人的眼裏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上官鈺開著他那輛最愛的凱迪拉克來接尤康來了,尤康往上官鈺的車上一蹦,說:“走吧!哥帶你玩去。”
上官鈺說:“什麼地方?”
“老地方,輝煌之都。”
上官鈺把尤康送到輝煌之都轉頭走了。
像尤康他們這種富二代夜生活特別地豐富,他們晚上不是在KTV裏唱歌,就是在迪廳裏蹦迪,每天過的跟神仙似的。輝煌之都是TJ最豪華的KTV,尤康他們去那裏唱歌每天都要花三四萬,這三四萬在他們這種富二代的眼裏就是點零花錢,可是在一般人眼裏那可是一年的血汗錢,他們沒這種生活體會,如果他們有這種生活體會也許他們就沒這麼奢侈了。
今天是尤康從美國回來朋友們第一次跟他相聚,他竟然遲到了,朋友們讓她自罰三杯,他是一個爽快之人,毫不猶豫地喝了三杯。
有一個朋友摟著尤康的脖子說:“康子,你總算是回來了,哥們兒都想死你了,你想不想哥們兒?”
尤康說:“想啊!哥們兒是無比地想念你們。”
“你這麼想哥們兒,幹嘛不早點來呢?”
“不是跟你說過了麼?我把我爸得罪了,他不讓我開家裏的車,我爸讓我打出租車過來。”
尤康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都笑了,大家都覺得尤康跟他們開了一個玩笑。
尤康說:“我跟你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怎麼都不信呢?”
又有一個哥們兒說:“康子,過來,我給你介紹介紹這幾位大美女,這位是麗麗,這位是菲兒,這位是心靈。”
尤康說:“三位美女好。”
三位美女也跟他打了聲招呼。
“康子,這三位美女是你的了,你隨便玩。”那個哥們兒說著把三位美女推到尤康懷裏了。
尤康大方地說:“想喝什麼隨便點,我請。”
尤康把管家跟他說的話全忘了,他還以為他的卡裏有刷不完的現金。尤康這幾個哥們兒知道他是闊少,他一說請客大家點的都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