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鈺,作為一個遊戲直播的大神,除了在遊戲上發號施令,大殺四方,橫掃千軍,廣交好友外,隨時隨地開黑外,其他時間都是一個宅的不能再宅的人了。
梁鈺總是感歎道,現在的人哪,雖然生活娛樂不錯,但隔閡太多,太難交流。他實在懶得出去外麵交際,多交朋友了。能宅在家裏就絕不出門,再說宅在家裏多自由自在阿!又不怕養不活自己。
梁鈺自覺自己最大的缺點就是彎的不能再彎了。每次自己看到猛男,肌肉男時,就像狼看到了肉,走不動道了,就差口水一瀉千裏了。如果街上都是這樣的猛男的話,梁鈺表示自己絕對不是人們所謂的宅男了,奈何人生寂寞如雪,一切隻能靠右手好兄弟了。
哎,很多時候,梁鈺都隻能感慨生不逢時呀。如今小鮮肉當道,一打一打小鮮肉地到來。為什麼就不能給他來一打猛男呢。天啊!讓一堆猛男激烈地砸向我吧。“哎,你個瞎了眼的老天,祈求了多年,猛男連個屁也沒看到。”梁鈺仰天長嘯道。
辱罵得罪賊老天的後果就是:在一次通宵的遊戲直播上,“衝啊,給老子放大招弄死對方,怎麼搞的,配合都不會打。快逃,快逃,要被對方包抄了……”話還沒說完梁鈺就看到的一個絢爛的大招,在他的戰馬旁祭起。一口氣咽不下去,梁鈺就這樣猝死了。最後梁鈺想起的遺言大概是,這操蛋的人生,老子男人三十一朵花,連個男友都沒交過,還是一個處男呢,太他媽丟人了。
梁鈺一直覺得自己還算得上是一個好人,怎麼現在是在地獄飽受折磨嗎?這頭昏沉沉的,疼得厲害,全身像被碾過一樣。如果下地獄怎麼痛的話,老子說什麼也會多做好事,救更多的流浪貓和狗,幫老奶奶,老爺爺過過紅綠燈之類的,爭做人民好雷鋒。
地獄怎麼這麼吵,一直有小孩的聲音在他耳邊嗡嗡響,響得腦仁直痛。摔,別吵了,還讓不讓人好好投胎了。一骨碌,一用力,梁鈺沒想到居然能睜開了眼睛,眩暈得差點又暈過去了,喉嚨像火燒一樣疼得厲害。適應了好一會,梁鈺才緩過一點。
“阿姆,你醒了。”好像興奮的小孩的聲音。
“水……”聲音虛弱得讓梁鈺覺得自己可能會是這世界上第一個會因為沒水而渴死的人。
好一會兒,才聽見有人出屋進屋的聲音,一雙強有力的胳膊喂下梁鈺夢寐以求的水。但這坑爹的身體讓梁鈺還沒來得及好好看這世界一眼又昏睡過去了。
“爹爹,阿姆怎麼又睡過去了。阿姆還會醒來的是不是,爹爹?”大寶搖了搖旁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的手。
那名男子抱起大寶,安慰道:“你阿姆會沒事的,大寶乖。”隻是他脖頸暴起的青筋揭露了他的故作鎮定。其實他心裏也沒底,梁鈺,你就要這樣離開我們父子倆嗎?